这种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感觉让他很不爽:“看什么看!闭眼!”
言臻听话地闭上眼睛,耳朵却竖了起来。
听着赵渊悉悉索索脱了亵裤跨进浴桶,她才睁开眼睛。
“过来,给本王搓背。”
“是。”言臻拿了澡豆和搓澡巾,走过去开始给赵渊搓背。
赵渊两条修长的胳膊搭在浴桶边缘,闭上眼睛享受着言臻的伺候。
但搓着搓着,他渐渐感觉不对劲了。
檀君卓给他搓完背,开始搓肩膀。
搓完肩膀,手又挪到胸前给他搓前胸。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的手好像不太老实,指尖和掌心时不时在自己腰腹肌肉上摸一把。
每次被摸一下,赵渊就抬头盯她一眼。
偏偏眼前的人面无异色,表情自然得仿佛在刷砧板上的猪肉。
赵渊第三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的时候,言臻突然往他下半身捞去。
赵渊被她这一捞惊得猛地跳起来:“你他妈往哪儿摸呢!!!”
言臻一手澡巾一手澡豆,表情三分正经三分疑惑四分无辜:“给您洗澡呀。”
“那是你该洗的地方吗!!!”赵渊脸涨得通红,侧着身体,双手扒在浴桶边缘,“你还是不是女的!”
“可是宫中嬷嬷就是这么给我洗澡的。”言臻说,“还是说,庭州的风俗跟大梁不一样,洗澡只搓背,不洗……”
“闭嘴闭嘴闭嘴!!!”赵渊长臂一伸,抓过屏风上的衣服挡住关键部位,一边跨出浴桶绕过屏风穿衣服一边骂骂咧咧,“不要脸!檀君卓你不要脸!!!”
直到他穿好衣服离开浴室,言臻嘴角一勾,把澡巾丢进浴桶。
嘁!
跟她斗,他嫩了点。
收拾好浴室,言臻回到偏房,安安稳稳睡了一夜。
次日早上,言臻一早就起来了。
偏房的床太硬了,原主这个身体又娇气,睡得她浑身又僵又痛。
她捶着酸痛的腰刚洗漱完,墙上的窗户毫无征兆地被人推开,一墙之隔的赵渊脸色很难看:“檀君卓,都几点了还不过来伺候!要本王过去请你吗!”
言臻脸上不慌不忙,动作却很迅速,抓起一旁的簪子一边挽发一边往隔壁跑去:“来了来了。”
打水伺候赵渊漱口洗脸洗手,言臻开始伺候他穿衣裳。
赵渊的衣裳一共三层,连里衣都是玄色的,这直接导致言臻分不清除了外衫的其他两件,哪一件才是打底。
她蹲在床边研究了好一会儿,赵渊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你还愣着干什么!”
言臻拿起一件衣服,展开给他看:“这个是穿在最里面的吗?”
赵渊:“……”
弄清楚哪件衣服打底之后,言臻跟套麻袋一样往赵渊身上套。
她动作明明不粗鲁,力气也不大,可赵渊不是被衣领勒住脖子,就是穿过袖子的手被反崴在背后。
三件衣裳穿好,他被折腾得出了一身薄汗。
看着眼前认真为自己扣扣子的言臻,赵渊突然说:“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没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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