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办?”秋疏桐问他。
大半年未见,温砚岭一直待在非洲,每天都忙忙碌碌的,肉眼可见地瘦了许多。但他从来都没有跟她聊过工作方面的话题,秋疏桐也从来没有想过他每天都需要面对这些。
从前她没办法去补救,如今她只希望温砚岭不要把心思埋在心里,她特别在意他的情绪。这段隔着时差、隔着距离的感情,不该再被其他的东西阻碍,她希望温砚岭可以同她分享快乐,也能同她分担忧愁。
人总是十分贪心,有了感情,便希望对方可以毫无保留。
“没有办法。”温砚岭说,“很多时候就只能被动接受。”
秋疏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而后对他说:“那以后发生这样的事,你可以同我说。我或许帮不了你什么,但是可以跟你一块儿分担这些烦恼,说出来总好过自己藏在心里。”
温砚岭轻轻点了点头,问她吃过晚饭没有,饿不饿。
秋疏桐摇摇头。
他便将刚刚取的外卖放到微波炉里加热,是一份披萨。温砚岭解释说:“这个地方,只能叫到披萨。”
“没关系,我不挑食。”秋疏桐说。
“嗯?”
“我都可以。”
温砚岭笑了一下:“我点的夏威夷披萨,上面应该没有你不爱吃的东西。”
吃完晚饭送池零露回酒店,她问温砚岭:“你们医疗队平时休息,都做什么放松心情的?”
明白她的意思,温砚岭假装听不出来:“爬山。”
秋疏桐一下子想到之前的那11公里,她再也不敢去尝试了,又问他:“还有其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