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也笑了,“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曜一个头两个大,他觉得他们说的他都懂,但又都不懂。
“你要不要看惊鸿舞?”羊献容没有搭理刘曜,只是问刘聪,“我也很久没有跳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跳的好?”
“不看了。”刘聪的眼中略略有些失神,但还是很快恢复了正常。“只是说说而已。都是过往了,只是忽然想起她说过的,那日大寒宴的盛况,我也只不过是忽然想起来了,一切就那样吧。”
“好。”羊献容又端坐下来,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有些不受控制了?”
“是。”刘聪也坐了下来,“我越发觉得自己变得很容易暴躁,很想大喊大叫……”
“我想办法让人去找找许鹤年吧,让他给你弄一些汤药喝喝。其实,这些时日你也太辛苦了,面对了这么多的变故,还要费尽心力保证大汉的政权权威,的确是太累了。”羊献容说话的声调竟然像是在安慰一个小孩子一般,柔和又有慰藉之意,听得刘聪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脸部表情都变得柔软起来。
刘曜也慢慢坐了下来,但是他选择坐在了羊献容的身边,随时能够守护她。
“刘大哥,你也莫要着急。”羊献容看了看他,轻叹了一口气,“谁能想到我们三个再次坐下来,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一时间,三人都有些感慨。
片刻之后,刘聪就让羊献容讲起了如何设计刘乂的事情,听得刘曜也是目瞪口呆。
刘乂在大汉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即便是刘聪想弄死他,也不能用之前杀刘和的方式,毕竟他现在已经是皇帝,再这样对付自己的兄弟,就太过残忍,也会引起朝野上下的不满,自己的皇位必然是不保的。
但若是有外因呢?若是刘乂有错误的?
这就另当别论了。
羊献容在平阳城已经待了月余,对于这里的人以及风貌地理都有所了解,更何况她手里有一支少英团,这些孩子们看起来十分跳脱,在东门外的医护点帮忙。但是,他们也在暗暗收集着各样的信息。比如,在平阳城的这些官员们都住在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