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是被从浴缸里抱出来的。

宽大的衬衫刚刚好能够遮住臀部。

他躺在大红色的被褥里，衬得肌肤像雪一样的皎白。

眼尾晕出一抹熏红，眼神朦胧。

程雾摸了摸他的脸颊，将楚星抱在怀里，像是对小孩子似的，给他喂了一些吃的。

没一会儿，又出去了。

楚星转了个身，让自己对着门口。

还是正午，阳光璀璨。

程雾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要。

让他都感觉自己上了年纪，承受不住。

一天下来，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程雾的怀抱里。

年纪轻轻的，就有啊肾虚的危机。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强硬的要求不许离开，但也差不多了。

只要他表现出自己还有多余的体力，程雾就会……

………………

砰的一下。

程钰像是死狗似的被扔在地上。

程老爷叹了一口气。

“他毕竟是你的弟弟。”

程雾垂眸，眼神冰冷的和自己的父亲对视：

“您还是别恶心我了，他这个下场，和他是谁没有关系。”

任何人，胆敢染指楚星，利用楚星，他都不会放过。

程老爷看出了程雾眼中的警告，呵呵了两声。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竟然敢这么威胁自己。

老爷子让人将程钰扶起来，给他处理伤口。

这对父子没有想象中的温情脉脉，比程雾和程老爷相处的时候更加疏离。

“你不该和他作对，要是什么都不做，他不会容不下你。”

程钰冷笑，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扯动伤口，刚刚包扎好的地方又开始渗血。

“凭什么我不能争，能够做主人，我为什么要当狗？当程雾一辈子的狗！”

程老爷用拐杖用地的敲着地面：

“就凭你是私生子，是外面的女人生的。你就是不配，你生下来就是低贱！”

程老爷直视程钰怨恨的眼神：

“我为你安排了离开的火车，离开了就别回来了。要是再和程雾作对，我会收回给你的一切。”

程钰望着床板，他输了。

在他看来，他输的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程老爷的态度。

假如他站在自己这一边，他不会比程雾差。

“你这样对得起我娘吗？”

程老爷顿了一下，想起了那年烟雾廊下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