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这种说法,自然不是空穴来风,最近听说织造门品行败坏,做出了不少天怒人怨之事,不仅损害了织造门的声誉,也连累到我们傀儡门声望大跌,可有此事?”慕容风月问。
“哪有此事,亲家兄弟说笑了,我们……”孟伯海赶紧解释。
“那你是说我在胡说八道了?”慕容风月打断了他的话。
“不不不!不敢!”孟伯海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溜下来。
“你们孟家声誉不佳连累到我们慕容家,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说说该怎么办吧,亲家兄弟?”
“这……这不关我们的事……”孟伯山对慕容风月的质问连忙否认。
“哦?不关你们的事,又是谁的事?又该由谁来负责?”慕容风月咄咄逼人地问。
“是……是我那不争气的三弟,三弟孟伯川……”孟伯山此时只想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然后离开这见鬼的甲字号房,然后又那么远滚那么远。
“怎么说?”
“他……他是孟家织造门的掌门,自然该他……该他来负责……”话一出口孟伯山就感觉上了当,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再收回去也迟了。
“是么?是该织造门的掌门孟伯川负责?”慕容风月又紧紧盯着孟伯海问。
“是……是该织造门的掌门……孟伯川负责……”孟伯海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哪里还能想得了这么多?
“哦,原来我们找错了人,该去找织造门的掌门孟伯川!”慕容风月一掌拍在桌子上。
“啪!”
桌子上的盘子杯子都被他这一掌震得弹跳起来。
“不错,该去找他……”孟家兄弟感觉这一掌何止是拍在桌子上,简直是拍在他们的伤口上。
得到孟家兄弟的承诺后,慕容风月又将目光转向孟子洲,不过冷冰冰的目光自然已变得温暖。
“差点忘了,孟伯川兄弟不正是师侄的令尊么?”
“回师叔,孟家上伯下川正是家父的名讳。”孟子洲知道师叔心向自己,当即跟着恭恭敬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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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织造门的掌门是孟伯川,很好,听说孟伯川为人仗义,不至于做出损害门派名声的事……”
孟伯山和孟伯海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一开始打定主意,只要慕容兄弟提及他们分家产的事,他们立刻就要以这是自己的家事来拒绝他们参与。
如今慕容兄弟早预料了他们的想法,所以根本提都不提他们争家产的事,只是以孟家声誉不好影响到傀儡门,他们二人为了撇清责任,一时情急下,说出孟伯川才是掌门的事实,企图推卸罪责。
话赶话说到了这一步,想要再说什么都变得徒劳无功。
“既然亲家兄弟已经认清了事主,跟我们二人没什么关系,我们还有点事去忙,你们先吃着……”孟伯海心一横,就打算告辞。
“若是孟家兄弟中途离席,那肯定是我们兄弟照顾不周了。”慕容风月站起身来,语气冰冷。
孟伯山和孟伯海闻言,赶紧坐好。
“令妹加入慕容家,你们孟家和我们慕容家其实已经荣辱一体,我们敬佩孟伯川的为人,所以同意收下其子孟子洲为徒,关系更是亲上加亲,说起来我们和孟伯川兄的关系要胜过两位亲家兄弟,不过你们兄弟如何纷争,那都是你们的家事,可是谁要是惹到孟子洲,惹到慕容家的弟子,那可别怪我们护短了。”慕容风月淡淡地说道。
不知何时,慕容风月的傀儡已悄然来到孟伯山和孟伯海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