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金繁你怎么也没有昏倒。”宫远徵忽然意识到上官浅的问话有道理,看向金繁的目光赤裸裸的带了杀意。
“金侍卫不过是个绿玉侍卫,可是没有资格服用宫门的百草萃。你还站在这里,不会是老执刃和少主的药是你偷换的吧。”宫尚角突然想到这事的可能性,犹如兽王一般得眼神锁定在金繁身上。
“不可能。金繁从小跟在我身边,是父亲亲自给我选的侍卫。”宫子羽看着宫尚角和宫远徵针对金繁,立刻反驳。
“那你怎么解释,他没有中毒的事实。”宫尚角说到这里,利落的抽出佩刀。
宫远徵原本收起来的短刀此时也出了鞘。
“好了。”长老们看着针锋相对的几人,怕一秒几人就战到一起,赶紧出言叫停。
“金繁是老执刃,安排到执刃身边保护他的红玉侍卫,每天也是有百草萃服用的。
此事除了老执刃,我们三位长老也是知晓得。”长老们对视一眼,无奈只能说出实情,不然这事无法解决。
“凭什么?”宫远徵听到此处,简直要被气死。
“远徵,老执刃以去,就不要揪着此事不放了。”长老们见宫远徵这般气愤的样子,直接打断其后面要说的话。
一旁满脸不可置信的宫子羽,看向金繁的眼神像是看个怪物一般。
而一旁没有出声,握刀到手指泛白的宫尚角,心中对于宫门的失望更多下层。
“为何不说?”上官浅看着被长老呵斥后,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看着宫尚角掉眼泪的宫远徵,不由的感到气愤。
“上官姑娘,这是我宫门的家务事,还没有轮到你说话。”长老们看着出言的上官浅,不满之意直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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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是宫二先生认定的新娘,也是你们宫门的姻亲盟友。
他宫子羽世人皆知的一个只知道逛万花楼的人,凭什么坐上这执刃职位。凭什么能让我的家族相信你们靠着这样一无是处的领导者对抗无峰。
你们宫门对待在江湖中拼杀多年用命挣来的钱,过的自在,对他如此不公。
一个无所事事,每天往青楼楚馆一掷千金的人身边用红玉侍卫保护。
一个每天在外拼杀奔走赚取钱财的人,身边就跟着以为绿玉侍卫。世人眼睛又不瞎,你不让我说,江湖中人就不知道吗。”
上官浅可不怕这群自视甚高的宫门长老。
“好了,浅浅。”宫尚角虽然心中不舒服,可是也不能让众人都再不来台。
“宫尚角,你闭嘴。”上官浅看着对外凶的要死,对内心软到疯的人,直接叫停他的劝话。
还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的宫尚角不由被喝的一愣,剩下的话都给噎住了。
至于宫远徵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