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可怜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也很可怜好不!”云雀想想自己又疼又痒还高烧的一天,心疼自己。
对吼,她高烧怎么好的?
难道之前不是她在做梦,是宫远徵在给她喂药。她就说桌子上怎么还有一个没有收走的空药碗。
唉,宫远徵对她应该已经算是很好了,毕竟她可是无峰的人。
“还是再去睡一会儿吧,全身都酸软无力的,难受的紧。”云雀自己都不知道给自己按摩哪里好,全身可能就内脏不疼了。
云雀动作利落上床睡觉,还不忘把占地方的枕头扔走。
“云雀!”宫远徵的生物钟非常负责任的把他叫醒,本来要起床的宫远徵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手脚被绑床上不说,身上还趴着一个云雀。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不对,她可是无峰的人,竟然没有趁机杀了他。
“宫远徵,一大早你发什么疯。”云雀还睡的正香,就被宫远徵一声吼吓醒。
伸手捂住宫远徵的嘴,眼睛也不睁的打算继续睡。
“…”宫远徵感受到云雀软乎乎的手覆盖在他嘴上,她脸在还在他胸口蹭了蹭。
本来气愤的想要刀人的脸,一瞬间红个彻底。
“啊~宫远徵你属狗的吗?”云雀感受到手上的疼痛,困意一瞬间清空。
“哼…”宫远徵没有松口,只是不屑从鼻腔哼了一声。
“你松口啊!”云雀看着被宫远徵咬破的手,瞪着宫远徵说道。
得到的回应就是宫远徵一个极具挑衅意味的,咬的更加用力一些。
气的云雀也一口咬他胸口上,她没有目的性,纯属就近原则。
宫远徵被云雀这个操作惊的立马松了口,这个女子怎么可以咬他…
“你下口可真重…”跟狗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你…不知羞耻!”宫远徵被云雀这副不在意的样子,气的一噎。但是他是能轻易服输的人吗?当然不是,他嘴上可不吃亏。
“你要不要搞清楚现状。”云雀伸手捏住宫远徵软乎乎,手感非常好的腮肉。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服软绝无可能!”宫远徵觉得自己昨天就不应该觉的这人没有危险就给她松绑,更不应该怕她烧傻了给她喂药…
无峰之人本来就是一些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
现在就是后悔没有在抓住她的第一时间,将她锁地牢里第一时间审讯她。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