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行首以前,真的拿过枪?
她在国外的时候,是拿过真家伙在手上的,虽然那只是手枪,但从这也能知道,经常拿枪的人,虎口上与普通人的不同。
行首不知道她心里的各种考量,期待地问她:“花医生,看得如何?”
花彼岸当然没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但能从如今他和自己的交谈中得出,他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
这样的性格,能办成什么事,又容易办咋什么事,如何规避发生不好的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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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把行首这个外行虎得一愣一愣的。
看完行首的手相,她又不着痕迹地把他来咨询的事情走向拉回来。
面对行首这种离奇的“杀人梦”,花彼岸很好奇,是很想对他进行催眠的,当然,也并不意味着,对行首进行催眠,就能到事情的真相。
如果他的潜意识里很抗拒别人知道他“杀人梦”的真相,自我保护防御机制很强的话,就会容易催眠失败,还容易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
行首拒绝了催眠。
他很直白,说害怕梦里的事情是真的。让花彼岸给他考虑的时间。
花彼岸只是温柔地跟他说,让他别紧张,他既然不愿意催眠,她也不会这样做的,虽然催眠治疗就能很快发现病因所在,并为此对症下药,但他不愿意,她也没有办法。
所以他们的第一次会面,交谈的时间也不算很久,不到一个小时,他们结束了。
好在的是,行首与她约了下一次的见面时间,或许下一次……他就同意催眠了吧。
毕竟,没得知事情的真相,她的疏导效果就会差很多。
……
此时,花彼岸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很疲惫的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秋水贴心地给她倒来一杯水。
“彼岸姐,这个行首也和你没聊多久啊?怎么看着,你挺累的?”
花彼岸抬杯喝了点水,才回秋水的话:
“是没聊多久,不过他的情况比较特殊,有点棘手。
他有顾虑,我也知道。当相比他的顾虑,我心间的疑虑更甚。”
秋水不会问行首的病情是什么,他只是适当的和花彼岸说说话,他怕她心里的压力把她压出病来。
就是让秋水纳闷的是,这个行首不就是一个来咨询的病人吗?怎么就让她疑虑起来了?怎么感觉这次,行首不像以往来咨询的人,让她得心应手呢!
“彼岸姐,既然你这么累,那要帮你推掉后面的预约吗?”秋水是真的心疼她的,虽然他的杂活多,但他觉得不累。
而花彼岸则是每天见着不同的人,想着不同的治疗方案,秋水觉得自己要是也当心理咨询师,怕是做不到像她那样的厉害。
“不用推掉,都已经约好的事情,大家也都是排着事情把今天空出来的,怎么能说推掉就推掉。
况且,我实际情况没有你看起来的那么糟糕,你就别担心我了。对于行首,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只不过需要请外援。”花彼岸说。
秋水不解:“请外援?你要把行首的病情告诉别人?”
花彼岸无奈地瞪向他:“当然不是,你想什么呢?都说了要保护病人隐私,这是我的义务,我怎么会那么做。”
秋水:“嘻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就嘴快了点。”
花彼岸:“是是是,知道你没有心。你先出去吧,待会后面预约的客人到了叫我。”
“哎!好!”秋水领命离去。
被秋水这么一打岔,花彼岸心里的愁绪还真散了不少,她翻来行首登记的资料,用手机拍了张他的一寸照,就发给孔觉新。
并注文:“学长,你有整容医生的朋友吗?你帮我问问他,能不能单从照片上看出来,他整容过?”
信息发出去,过两分钟后她想了想,再补充一条信息发过去。
“我的意思是,看他是不是改变了他真实的样貌,整容成了别人。”
半个小时后,孔觉新回复了一个“好”字,并没有再问她什么。
看到他那个好字,花彼岸又觉得自己有点为难人,单单就看个照片,能看出什么啊!
怕是站在行首的面前来看还差不多。
暗自吐槽自己几下后,又很希望孔觉新的整容医生朋友,能看出点什么。
在花彼岸去见下一个预约的客人之前,她收到了皮特发过来餐厅的定位。
一整天忙碌下来,时间过得很快。她今天和最后一个客人聊得比较久,前院的诊所都下班一个小时了她才下班。
秋水本来说要和她一起去吃晚饭的,因为要去见皮特,所以她只好让他自己去吃了。
为表达歉意,她说她下次请他吃海鲜大餐,居然把他高兴得不行,高高兴兴地就自己吃饭去了。
等她开车到餐厅,皮特已经把菜点好,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