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跑,不见了他要闹烦我。”银栊现出原形,飞回了山洞里,看见地上摆着的两捆毒萝卜,不知道她用来干什么,但也拎走了。
再次回到她站着的地方,从上空看下来。
她真就站着一动不动,整个人都散发着乖巧的气息,和刚刚在床上压着他凶猛缠绵亲吻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也是,刚刚那样对他,只因为以为他是另一个他。
银栊在她前面变回了人形,然后独自抱着怀里的人参,默默走回部落。
听闻她跟上来的脚步,一直没有回头。
他们回到部落。
“首领,你和清子去哪里了啊?”守门的须鹰语气好奇还有一丝暧昧。
银栊眸光骤然一缩,“清子?”
“昨天首领还说以后会和她结亲,首领又忘了?”
这些兽人并不懂什么是两个人格,只知道首领总会偶尔忘记昨天或者前天的事情,过两天又记得了,所以提醒已经刻入每一个部落兽人的基因里。
“她叫什么名字?”
“就叫清子啊。”须鹰挠挠头,不明所以,首领扔给他一堆毒萝卜,却对他说了两句话。
林慕清走的慢,在后面一点点,没听清他们的讨论,只听见两个人凑近说了两句话。
等她走近后,须鹰忽然问她:“清子,你全名叫啥?”
她随口就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林慕清啊,怎么了?”
银栊转身,与她目光交汇时,长眉入鬓,眸色渐浓,就这样看着她,视线分毫不移。
她心中狂跳,银栊却伸手将她牵住,胳膊上结实的肌肉蓄满了力量。
“跟我来。”银栊转身带着她走进部落大门。
她差点崴脚,下一秒又被打横抱起,银栊宽厚的背肌出现羽翼,脚尖一掂,抱着她飞了大半个部落,回到自己的家。
“你干嘛!不是说要我离你远点!”
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刻。
银栊单手将她禁锢在门与他胸膛之间,宽大的手掌覆上她干净白皙的左脸捧着,低头看她。
“是你,就是你,你刚刚在骗我?”
脸上微凉的温度,将她的理智拉拢回来,是名字,她刚刚说了名字,所以他梦中有名字。
林慕清呼吸收紧,对上他炽热的眼眸,眼尾泛红,还没说话。
银栊结实的臂膀已经将她抱的紧紧的,本来神色冷淡的脸此刻不断蹭碰她的耳朵,与刚刚反差极大。
“说真的,不能骗我!”
“我……”她急中生智,“我也曾做过梦,所以我才找到你的。”
“那你喜欢的应该是我不是他!”
那一句,银栊说的醋意腾飞,心里难受,刚刚差一点就差一点他们就错过了,还好他记得梦中的每一处细节,将她的名字牢牢记下,刻入心底。
她被一手举起,一手撑在腰上,双脚离地,举到同样的高度,睁开眼时撞入他情意浓重的眼眸,灼热的吻落下,吻的又凶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