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做梦了,你说好听不好听?”
她反倒好奇,手上的乐曲也随心,弹得扑朔迷离,勾的闻堰生的心忽上忽下的。
她问:“做什么梦了?”
“那你先告诉爷,那天坐在屏风后想了什么?”
他还记得弹错的一指,如果当日他像在梦里一样掀开了屏风将她抓住……
也不是,以她的手劲,他还是没能赢过,躺了一夜。
所以醒来才恼怒和复杂的情绪交杂。
想着闻堰生笑出了声,低沉的悦耳。
“在想你会不会发现我啊。”她右手换了弦,弹了当日同一首曲目,却低两个音。
悠然婉转的像情人间的呢喃。
闻堰生双手置于膝前,一直看着她,听完了一整首,沉迷于此,他也不说话。
她继续问:“那大帅可以说了么?”
闻堰生站起身,靠近她,她压在弦上的指尖明显颤了颤,接着高大的身躯便笼罩下来。
男人刚刚从外面进来,周身都是雪的冷气,钻入她鼻息之间却热的像火。
“爷给你还原一下。”
她心尖一跳,随着他靠近软榻前,平移的视线里……让她呼吸乱了阵脚。
指尖撩拨得弦线绷紧,下巴被他的手指挑起来,本以为他会俯身下来吻她或是解皮带。
结果琵琶被粗鲁的丢开,细腰被一双大手往上一带,她的额头扑到男人的胸膛处。
“你将琵琶丢开。”
“那时,你双腿就缠上爷的腰。”
此时,林慕清扑到他身上,为了避免摔下去膝盖后确实缠上他的腰夹着。
闻堰生低头,见她穿的少,用斗篷将她包裹在怀里暖着。
“然后呢?”她埋在男人怀里问。
“剩下的做给你看不是更好?”耳边响起男人恶劣又性感的嗓音,林慕清察觉他走动起来,然后听到窗户关上的声音。
林慕清窝在的怀里温暖又灼热,源源不断的热意熏的她用手将军服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可拇指和食指都戴着精致华丽的珠宝戒指,他送的了一堆,不戴浪费,但现在非常影响发挥。
她使力往上窜,从斗篷上探出头。
小脸被熏的通红,撞上他的下巴。
闻堰生低头,一手托着娇臀,一手握起她温暖的小手搭在后背,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游移。
“大帅可不能借机占便宜。”
“给你演示一遍,是你主动,爷可被动了。”
被动?
所以梦里都是她主动了?
斗篷他也不扯掉,军服他也不脱,直到闻堰生带着她的手向……。
瞬间懂了他所谓的主动,直接一步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