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拿开,而是帮了她一把。
她缩着指头,对上男人禁欲系的脸,他已经染上一抹潮红。
“是,所以一会可别躲。”俞京樾一手撕烂了她白衬衫。
那杯红酒晃动一下,撒在她胸前。
“够激动么?”男人的声音沙哑的听不清,却迷的她惊呼一声。
……
红酒洒了满身。
却又被……
“唔……不是过敏?”
少女如一朵染了玫瑰果酱的山茶花,躺在如云柔软的床垫上,他俯身紧紧亲吻,被她用手勾着拉链,不上不下地吊着情绪。
林慕清完全没想到还能这样玩。
“嗯,血液有自愈能力,一会又好了。”皮肤上刺痛的麻痒反而更让他激动,大脑无比清醒地沉沦。
俞京樾爱她一直懒洋洋的妩媚,半跪着,抱起她……
……
早晨六点。
客厅里的门被按响了门铃。
在……
直到她含糊不清的话从咬破的唇瓣溢出,“阿京……别……”
“嗯,等一会。”
他说的小声,根本不是和外面的人说。
林慕清呜呜地哼叫,迷离的视线仰望他,最后再也说不出话来。
“慕慕,我的研究报告可以过关吗?”
俞京樾还在她耳旁一本正经,配合着含着情欲的声线,以后她直视不了研究报告了!
最后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朦胧间感觉泡了澡,回到了床上睡觉。
……
俞京樾洗完澡,平日穿惯了冲锋衣,突然穿上黑衬衫西装裤,气质斯文迷人,只因慕慕说喜欢他穿黑衬衫,他让人做了很多套。
男人系着领带走下楼梯时,步伐像一只吃饱喝足的雄狮,慵懒又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