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有石钟,石凤,石乳,各式各样,让人目眩,只是江帆越加深入,洞中这些便好似活物一般,不断挤压他的身躯。
就好像有无数山石,要将他吞噬淹没。
好在江帆不是坐以待毙之人,真炁运转,手持武器,终究是来到了洞府最深之处。
这里压力更大,江帆都快要不能动弹,好在他躯体力量无尽,用力琢磨,打破了洞底。
这下倒是地动山摇,江帆被打的灰头土脸,好一阵功夫这情景才停了下来。
原来是洞底连着东海海水,只是这一凿,就有无数清水淹没而来。
日上高天。
已经过了九个时辰。
江帆心旷神怡,途中还用真炁加热了一明月池的池水,主动帮人沐浴全身。
好在黄幼蓉是一位先天大宗师,体力连绵若存,修整了一会就有了气力。
如此到了清晨,终究还是动弹不得,只是江帆兴高采烈,一阵爱不释手,不管不顾。这才又到了中午。
府内,江帆神高气爽,昨日就种下念头的众人也各自散开,纷纷按照他的意图行事。
这里并不需要她们。
只留下了几个貌美的侍女。
巡山法无时无刻不在运转,过了一会,他能感受到黄幼蓉醒了过来。
“任盈盈,你过去服侍一下夫人。”
此人一身紫衣,身材高挑,容貌也是秀丽绝伦。
十七十八岁的年纪,已然会了传音入密的功夫。
见其内力,十二正经只差最后一条经脉就能入了大宗师之境。
不过此人原本便是魔教江南道话事人的独生女儿,有如此武功倒是不足为奇了。
江帆来到此地,那话事人五年前就被种下念头,自然知晓,便送上了女儿过来服侍。
任盈盈行了个侍女礼,脸色绯红,倒是不怕这江帆,直盯盯的看了他一会,这才有些懊恼的下去。
施展轻功,又将一紫色面纱代入脸颊,弄出动静,这才施施然走进了正堂后房。
黄幼蓉身子疲惫,精神倒是前所未有的好,目光明媚,似乎有春光融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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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不需要服侍,自己穿好了衣物。倒是并未下床。
看着这侍女,见她面戴紫色纱巾,睫毛甚长,只是她身处奇特状态,倒是看见了她的面容。
只见此人容貌绝丽,如仙人白玉,明艳绝伦,娇美不可方物。
也是江湖中一等一的绝色。
见她少女姿态横行,眉目如三月花骨朵,便知道此人并未破身。
她一时间有了兴趣,那人是如此的急色,昨夜一时温柔,更多粗狂。
怎会放过如此佳人。
问道:“这位姑娘,怎么戴着面纱。”
声音有些嘶哑,倒像是高山冰雪融化后流下的山涧溪水。
任盈盈自认为自己也是绝色,只是看着眼前气血红润,明媚如春光的女子,还是自认为差了一筹。
有看到其窈窕身姿,更是心中微妒,忍不住开口道:“我从小便立誓哪个男子看了我的容颜,我就嫁给他,这才戴上纱巾。”
“姑娘,第一个见你的应该是你的父亲,这可会被耻笑的。”黄幼蓉心情不错,笑盈盈的。
“哼,自然是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那想必姑娘还未嫁出去吧。”
“你!”任盈盈气急,又听到江帆的传音,这才收敛心神不敢再多说,只得道:“教主大人叫我来服侍你,夫人叫我盈盈就好,不知道夫人要不要点补气血的汤药,还是米粥,厨房都送到了门外。”
“米粥吧。”黄幼蓉眉眼低垂,想到怕是自己又要以身饲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