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妾,但也不至于低微到一点排面都没有,好歹也是个官家小姐。
听萧望舒说起萧平南纳妾,陈褚这才眼前一亮,“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好像是说有个什么林家小姐要进门,我没仔细去听。”
说完,他看向萧望舒,有些紧张,“是很重要的事吗?”
萧望舒笑着摇摇头,“不重要,我就是想起来随口一问,我们用晚膳比较重要。”
让她们二哥多在温柔乡里泡一泡也好,扶光还小,父亲又正值壮年,二哥不必那么辛苦拼搏。
……
千里之外,西境边城。
面戴金蟾面具的男子用灰色斗篷罩住身躯,兜帽挡住了他的上半边面具。
男子带队走进铁匠铺,摘下兜帽,仰起头看了看柱上梁上缠绕的锁链,还有墙壁上那些挂起来的铁器。
卖器具的学徒上前招待:“这位客官要看些什么?”
阮富鑫笑了笑,声音温和,回他:“要看你们东家。”
那小学徒心里一宕,一边怯懦懦地让阮富鑫稍候,一边撒腿跑去找他的铁匠师傅。
没过多久,浑身脂包肌的大块头铁匠走了出来,走上前一拳捶在桌面上,捶得桌子颤颤巍巍。
“谁要见我们东家!就你?”
那铁匠眼神凶狠,直直瞪着阮富鑫。
“你和上次那小子是一伙的是吧!咱们东家说了,这间铺子能赚大钱,不卖,除非你们能凑够八百两!
“小子,你们商队能有这么多人,应该赚得不少吧?舍不得掏钱就别来!”
铁匠说得音量拔高,口水也往外直喷。
等他说完,阮富鑫眼底的笑好像淬了毒一样,用右手拇指抹去下巴上被溅到的口水。
“我要见你们东家,劳烦通报。”
那铁匠有些不耐地摆摆手,“我都说了……呃,等等、等等!”
见阮富鑫带来的那些人已经拔刀架在了那小学徒脖子上,铁匠心里顿时慌得不行,一颗心脏砰砰直跳。
这时,只见阮富鑫拿起一把细长的杀猪刀,一边把玩,一边开口问他:“你们店里多久没发生过抢劫案了?”
小学徒的声音带着哭腔:“师傅、师傅救我……”
“你等等!你等等,我这就去喊我们东家来还不行吗!”
说完,见阮富鑫他们停下动作,那铁匠才急忙朝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