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愣愣地连壳带米把瓜子扔到了脚下。
他似乎还有点难以置信:“离王府那怀孕快生的雪青?”
“嗯。”
沈云崖眨巴眨巴眼,终于回过味来。
“那,那意思是我把人家恩客打断了一条腿?”
“嗯。”
“我说对她一见钟情,非要把人纳进府?”
“嗯。”
“......”
南楼:“所以以身相许......”
妈耶,阴差阳错倒真是对南楼以身相许!
沈云崖开始阴阳怪气:“恭喜啊,马上要当爹了。”
南楼:“殿下说的什么话,是殿下要当爹了。”
我谢你八辈祖宗!
这么一折腾,沈云崖也懒得再听下去了,估计这风流史末尾的那位男主角很可能就是自己,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就没什么意思了。
沈云崖起身回马车,刚爬到车上坐定,突然想起自己为什么一开始听见伊人汀三个字会觉得熟悉了。
他想起来了,那算是离王府收集信息的一个暗桩渠道,他看书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描述。
这渠道好像还是苍暮一手打通的。
南楼驾着马车掉了头,问他:“殿下,直接回府吗?”
“不,”沈云崖托着腮摇摇头,就像南楼能看见似的,“我们去伊人汀!”
南楼在前面朝骏马甩了一鞭子,语气丝毫不意外:“又来?招数使一遍就算了,您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
“什么意思?”
“您想和好,就好好跟人说话哄哄人家。您这又想让人家吃醋,又想让人家嫉妒的招,不是使过了没一点用吗?”
沈云崖知道他误会了,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解释。
这南楼思想也太开放了,自己得教育教育他。
沈云崖:“你就不觉得膈应?”
“膈应什么?”
“两男的。”
前头南楼赶紧一声嘘停下了马车,劈手掀起车帘探进来一颗脑袋,在耳边竖起两根手指。
“我发誓,我一点都不膈应,你俩就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男才男貌,此情不渝,生死相许!”
“......”这孩子是经历了什么?
“你说过再也不会拎刀站我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