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两天过后,沈云崖身上的不适消退了很多。
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习惯承受苍暮。
这是那天他在红莲池畔就发现的问题。
他那时候明明那么痛苦,心内五脏俱焚仿佛烈火燎原,那种被侵犯的耻辱感,只要他一想起来,浑身立马冷的刺骨。
那时他的身体,明明在苍暮故意施加的惩罚下,痛到了极点,让人想死过去一般。
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具对苍暮无比忠诚的身体,依旧触碰到了难以言喻的欢愉。
这对沈云崖而言,是双重的侮辱。
现在,沈云崖已经学会了主动。
他发现苍暮很像一个烈性犬类,类似家养的但是野性难训的狼狗,顺毛捋他就是听话的大狗,要是惹恼了就是吃人的恶狼。
他发现每次他主动的时候,苍暮就会特别开心特别好哄,让他轻点慢点也能够听进耳朵里去。
有些事如果无论如何都躲不了,那不如主动点让自己少受些罪。
把苍暮哄得高兴了,盯他也就不会盯的那么严了。
沈云崖这几日爱找离王府各处管事的聊天,尤其喜欢往账房跑。
跑了几天过后,离王府明处有多少庄子,位置在哪,有几个铺子,卖的是什么,茶园果园有没有,都有了大致的了解。
说起来离王府还挺有钱。
苍暮把人抱进怀里,问他怎么突然成了小财迷。
沈云崖勾着他的脖子,细细地啄他的唇,眼里是满满的宠溺。
“存钱养我的宝儿啊。”
苍暮一把托起他把人放在了梨木书桌上,眼中亮闪闪的酝酿一场酣畅的风暴。
沈云崖抬腿环在他的腰上,眼里笑嘻嘻的没有一丝惧意。
苍暮手撑在他身侧。
“哥哥真是个小妖精。”
“谢谢夸奖。”
“今日打算拘几个魂魄?”
沈云崖凑到他耳侧问:“你还剩几个魂。”
“早就六神无主了。”
“那今天倒是省力。”
苍暮倾身压过去。
沉沉地笑:“省不了。”
夜色昏沉,窗上烛影缠绕,声响四溢,羞得满院繁花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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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饭过后,沈云崖带着南楼来到了百香园。
盛夏已过,两个月前蝶飞燕舞的百花园,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阴翳,红花绿草似乎都没有了之前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