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谆谆教导:“殿下,我觉得你跟别的男人还是要稍微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
沈云崖伸出手把他脑袋往外一推:“你想什么呢!这么说你还是男的呢,赶紧给我滚!”
南楼一边滚一边继续苦口婆心:“殿下,有些事你习以为常不觉得有问题,但是你也阻止不了别人想入非非啊!”
“滚你大爷的,你以为天下男人都是蚊香啊,一个个妻妾成群的我注意什么注意,他们要是gay我还用你提醒?”
南楼无言地看了一眼烛火中一切都显得凌乱的沈云崖,泄气地一挥手灭了床头烛台。
还是黑着点好。
“殿下你赶紧睡吧,明天那么多事情忙呢!”
沈云崖翻个身不理他,睡觉去了。
南楼看着黑暗中被子里鼓起的一团,怕冷似的,蜷缩着。
无声叹了口气,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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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云崖其实天没亮就醒了,但是却不想早早起来,于是在被窝里赖着一直到天光大亮才起身。
从他住到国师府起,高总管就开始差人把沈云崖惯用的东西全送了过来,连离王府的厨子都一并打包过来了。
生怕在外面委屈了沈云崖。
这种全方位的照顾,效果其实是很明显的,沈云崖觉得自己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现在主要是心病。
他感觉要是苍暮现在站到自己的面前来,他就可以一点毛病都没有了。
吃完早饭就直接上了车,马车直接驶出城门,直接朝东郊的广元山驶去。
接近中午的时候,车子到了广元山下,这个时节,天气开始冷了,上山拜佛的人渐渐少了,但是山路上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群。
沈云崖和南楼两人在离人群不远不近的地方慢慢走着。
到了崇元寺,南楼在门口先去捐了香火钱,到了庙里又拼命往功德箱塞钱。
这是高总管嘱咐的,让他每次跟沈云崖到庙里,香火钱一定不能省。
说多捐一点,也许菩萨就会多保佑殿下一点。
沈云崖跪在巨大的佛像前,抬头看着佛像悲悯的目光,郑重地磕下了头。
他久久伏跪在地,那样的虔诚。
沈云崖其实有很多的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后所有的祈求,变成了那句最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