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四娘这种可是玩真的!
真的他可玩不起!
沈云崖嫌弃地甩了甩宽大的袖子。
前面南楼声音淡淡的:“殿下,把外衣脱了。”
沈云崖抬头:“啊?”
南楼重复:“外衣脱掉。”
沈云崖嗅嗅鼻子,感觉舒四娘的脂粉香味的确沾的自己满身,于是痛快地把外衣脱掉了。
昨日从伊人汀回来过后,沈云崖的马车里已经开始烧起了炭火,车子里暖烘烘的。
南楼:“炭炉旁边的小屉里,有湿着的巾帕,殿下擦一擦手。”
沈云崖依言去拿了帕子,擦手的时候,觉得好笑。
“南楼,刚刚在那忍的很辛苦吧?”
“嗯。”
“当时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真的?”
“嗯。”
“不信。”
南楼顿了顿,声音有点阴沉:“在想剁她手还是脚,还是手脚一起剁掉。”
沈云崖大眼睛眨了眨:“你一向脾气好,别跟苍暮学,太血腥了。”
南楼哼一声:“我倒是想跟他学呢!”
沈云崖嘀咕:“他有什么好,你看,把自己搞的起不来了吧!”
“那也是他乐意。”
感觉说话的楼又歪了,沈云崖赶紧又歪回去。
“没什么,这不是演戏嘛,鱼儿上钩就好。”
南楼:“您看起来非常享受,一点都不像演的。”
“......说明我演技高超。”
“没有一点破绽。”
“这样才能瞒过所有人嘛。”
“指不定您是真想试一下呢!”
“你别这么诬赖我,我再怎么疯不至于众目睽睽之下那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