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的,是另外那三个。
“你们一直站着,不累吗?”沈云崖发出灵魂拷问。
白骋没有说话,那副将赶紧摆摆手,“殿下,不累不累。”
沈云崖把旁边地上破破烂烂的布毡撕开扔了过去。
“你们站在这不累,本王一直仰头跟你们说话都仰的累了,来来来,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坐吧,别嫌弃。”
他都这样说了,对面那两个人实在不好再继续拒绝了,布毡一人撕一块,坐下了。
“唉,这过的什么日子,你们闻闻本王身上,臭不臭?”沈云崖一边说着,一边还把手臂往人家面前凑凑。
幸亏人家坐的远一些,他凑不到人家鼻子底下。
“就这种大热天,本王在家里一天要泡几遍澡,还得滴着香露!”
可不是,每次被干的浑身湿漉漉的、身底泥泞不堪的时候,可不得被抱去洗一洗嘛!
洗完了继续干。
干完了继续洗!
沈云崖非常忧愁地看着自己手边的果子,“现在吃个水果还要出去现找,大热的天连个冰块都没有,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不能过就离!”
对面两人:这位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哎呀,本王忘记了,这种事情在你们这些人面前不能说,有炫耀的嫌疑!”
“............”
没有冰镇着果子,也没有耽误沈云崖啃,他跟个进食的兔子一样,又拿起一个果子啃啊啃。
白骋是知道了,这位离王要不是有这张脸挡着,估摸着早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了!
沈云崖一边香喷喷的吃着,一边鼓着腮帮问道:“将军,那我们接下来要干嘛呀?”
白骋忍着怒火,内心把他问候了一遍又一遍,你把我军队给挡在这里,现在来问我接下来要干嘛?
难道不应该是我问问你要干嘛吗?
半晌,白骋下颌咬着的线条才松懈下来,声音听起来很是平和:“殿下,您知道现在正是局势紧张的时候对吗?”
沈云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停在这里等了白骋十日,也就是洛家的队伍往胤都进发又前进了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