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天罪长舒一口气,身体微抖,玩味道。
“人在极端恐惧下杀人绝不计后果。”天罪貌似猜出一二,不免头皮发麻,让虚隐族这等食物链上的霸主惧怕,不敢想象。
“可不可以这样思考,血案就缘于隐箐夜,但她却也不晓得为何缘于自己,除非她身上蕴藏大秘,想要抢夺就属于贪婪,杀尽身边人实为掩饰,最终情况必然虚隐族没抢夺到她身上的东西,但同样不甘心让别人获得,就拉起诸族的仇恨与嫉妒,屠杀关系密切者,反过来分析恐惧……”天罪猛然停止,毛发倒竖,仨人神色不自然。
“恐惧被某某知晓让虚隐族沾染因果,杀尽寰宇貌似有关存在。”箫璇影倒吸一口冷气,猜测太过震撼。
“你当真以为这是悬疑故事呢,在乱虚圣天中,虚隐族属于乱虚圣天的第一大族,执掌无尽疆域,且虚隐九族族众遍及寰宇,势力盟友不计其数,如今近乎属于整个寰宇之最,这意味什麽,意味无敌。”幽逐灵双眼大睁,情绪波动激动表述。
天罪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尴尬一笑,话说他都感觉他说的不可思议,抿嘴道:“不要激动,我就胡乱揣测一下,就当我没说,来吃菜。”说完,拿起竹筷给两人碗中夹入两片菜叶,让她们压压惊。
“哼!”箫璇影两人恶狠狠将菜叶塞往口中,才咽下就想起貌似他拿他嗦舔过的竹筷,不免羞愤欲绝,恨不得呕吐出来。
天月摇挂,星夜当空。
箫璇影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清冷双眸,一丝浅然,躺在草舍上檐的青色砖瓦上,仰望墨汁色的夜景,神色哀伤,双眼好似映过隐箐夜浅笑倒躺在她的怀里,闭上双眼,再也不曾睁开。
亡族之恨或许都比不上她对隐箐夜的歉意愧疚,她从未那般伤心断魂,这一生都无法弥补她,来生越发不能,不知何时,泪水摇曳在眼眸。
天罪依偎在古槐上边,挑逗着小贪,抚摸着许久昏睡都未苏醒的初见,凝望着偷偷掉泪的女子,摇头感叹道:“娘们这会儿倒很淑女,平常每天对我喊打喊杀,言辞攻击,做梦都未必欣赏这等我见犹怜的模样。”
“唔呀!”这时,小贪幼爪指着天罪鹰鼻,旋即指了指箫璇影,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招惹她?呸!我敢招惹她?”天罪暗骂一声,随即片刻又自言其说:“莫非我的错,要不对她稍微好点?”
天罪脚尖微点枝干,瞬息轻落在箫璇影身边五丈处,让天罪格外诧异箫璇影竟然并未呵斥或攻击他,让他庆幸,旋即天罪便斜视瞄一眼,鬼鬼祟祟的又往其身边挪移一丈。
四丈,三丈,两丈,一丈!
一米!
“你再敢挪移丝毫,我就将你手爪砍下来。”忽然,一道清冷声响起,天罪一脸无辜地望着天边的星辰,默然不言许久。
“喂,恶人,你说这世上魂魄泯灭,可否投来世呢?”箫璇影冷不丁惆怅道。
听见‘恶人’两字,天罪刚要发飙,旋即默念‘忍让是金,承让是银’,余光瞥见箫璇影失落魂殇,泪痕未干的模样,心中一软。
“可以。”天罪淡笑道。
箫璇影闻言不禁微愣,好似诧异他这次竟然没反呛一声,微哼一声,淡淡道:“谎言都说的这般义正辞严,狗改不了吃屎。”
天罪依然仰着头,都不反驳,也不呛声回应。
不一会功夫,箫璇影再一次低声吟道:“你说这个世上魂魄泯灭,可否投来世呢?”
“可以!”天罪再次付之一笑。
箫璇影娇躯微抖,好似两人若有若无的温馨气氛让她很不自在,恶狠狠道:“骗子。”天罪笑而不言。
等待许久功夫,箫璇影迷茫道:“魂魄支离破碎,还能找见他们吗?”
“可以。”天罪温柔浅笑。
“呵呵!”箫璇影眸若秋水,淡雅浅笑,彷如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小声啜泣问道:“你难道就只会说这句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