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边关中,所有势力都似乎很守规矩,几乎没有一个人越界,都在等候一起血祭那天到来。
最让天罪意外,大批缥缈帝国也派人来凑热闹,瞧着缥缈同样人多势众,貌似整个微凉就神机、两大圣地表现最为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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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缥缈来的同一天晚上,各方代表竟然一齐施威,布下屏障光幕,封闭整个微凉,霎时间,引得微凉所有人人心惶惶。
“你总跟着我干什么,有病吧!”凝凡恼怒瞪着每日每夜跟在她屁股后边的夜白,咬牙道。
天罪两眼一翻,咧嘴不屑道:“就你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脸蛋也没脸蛋的,谁稀罕,要知道想让老子这么跟着的女子能从这排到神机大帝的后宫了。”
可他话刚说完,斜眼又瞟一眼诸葛彩衣,黑着脸道:“你每天跟着我干嘛,就她这德行我能有屁的非分之想,该干嘛干嘛去!”
“我娘亲说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诸葛彩衣气不过,讥讽道。
凝凡浑身都涌现冷意,盯着夜白,道:“全军都将在这待上一年半载,你想看住我直至北凉密藏消失?”
天罪撇嘴戏谑道:“若非倪妖娆当时有交代,真以为我会热脸贴冷屁股搭理你?你那不靠谱的冷血老爹或许会对你不利,这类大人物杀个人就跟捏死蚂蚁一般简单。”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不懂!”凝凡深知夜白属于好意,平复心情道。
天罪很想说你这么忠心耿耿人家知晓个屁,可话到口边又止住,诸葛彩衣叹口气,望着消失不见的凝凡,拽住夜白道:“她在这世上无牵无挂,一心认定替国尽忠为最终使命,你我都拦不住她。”
“你错了,你以为我的目的只想要护住她,这些上位者的心思你看不透,凝凡的作为会间接影响接下来的全局。”天罪表情冷峻,随即转过头,认真盯着诸葛彩衣,表情温柔,看得诸葛彩衣忍不住心脏加速。
“切记,某些人也许会在这段时间通过其它手段借机向尔等施压,若有难处可以跟我说。”
诸葛彩衣盯着夜白逐渐消失的背影,怔怔出神,突然冒出一个念想,若那次在东矿真被他欺负或许也不错。
第二天,各势力代表商议,随即前往微凉中央,凝重注视着溶洞深坑,布下一道道防护网般的神幕光罩遮住溶洞口。
“当那凶器嗜血,整个北凉密藏都将成为血祭之地,不知诸位的人数可选好?”天阙老将军语气平静,眸光瞥一眼神机一方,戏谑道:“神机的那点人等若于杯水车薪啊。”
“呵呵,这要多亏天阙诸位一路的照料,五万之众近乎硬生生让诸位下令裁成两千人,不过请擎老将军宽心,临行前,神机陛下交予我诸多奇血异灵,不会比天阙的二十万精锐差的。”雪红醉面露讥讽。
说到此处,擎老将军表情阴郁,心中肉疼,毫不遮掩眼底的黯然,随即冷然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虽死犹荣,不像胆小如鼠的神机人,据闻前些天差点因这芝麻大点的事,引发反叛啊。”
雪红醉却不动怒,耸了耸肩,一脸含笑,默不作声。
就在天罪得知狼牙一千五百余人与一千百里锐器皆自愿应求血祭之时,紧攥拳头,随后再见凝凡、诸葛彩衣与胡生等神机本土人皆对天罪行大礼,惹得天罪沉闷着脸。
合作血祭前一天傍晚,天罪眸光幽深,雪红醉叹息道:“本王从未强制过他们做选择。”
“知道的!”天罪神色感叹,紧紧盯着雪红醉,道:“皇家血脉都敢赴死打头阵,将士岂可甘于掉队,此外他们祖辈生于神机,存于神机,上边的人随便搞点小动作,为他们的家族、祖辈考虑也得上啊。”
夜白拿捏的相当透彻让雪红醉心中赞叹,沉默半响,又道:“至天圣殿慈悲,曾跟两大圣地、三大帝国由于北凉密藏立下盟约,每次血祭最终都能活下来一小撮人,因为再血祭毫无意义,若可以我愿祈求这些人都属于神机将士。”
天罪顿时心生曙光,虚眯着眼盯着雪红醉慢慢离开,撇嘴嘀咕道:“钦差大人不就想让我也前往帮衬坚持最终吗。”
雪红醉步调微顿,也不转身,淡笑道:“你还有军令状在身,仍然作数的!”
‘英雄’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