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点都不畏惧的样子,瞪着傅津川:“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儿子?”

傅津川愣住了,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母,一脸诧异:“你是沈安白的妈妈?”

“没错。”

沈母说。

傅津川瞥见她身上的马甲,嗤笑一声,满含嘲讽:“沈安白你不是说你妈妈是企业白领吗?这怎么穿着清洁工的衣服啊?”

沈安白的脸色瞬间苍白。

沈母跟着一顿。

沈安白摇摇头:“妈,你别听他的,他在骗人。”

沈母没说话。

其实她知道她儿子是个什么样子。

但是那也是她的亲生骨肉啊。

“无论如何,你也不能欺负我儿子。”沈母攥着沈安白的手腕,手指温热,“白白,跟妈妈回家。”

“好。”

沈安白带着哭腔说。

傅津川则是看不过。

凭什么他逃往国外,沈安白却能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冷冷地说:“沈安白,你跟我一起走。”

他说完,就要伸手来抓沈安白。

沈母顿时紧张地张开双手,保护沈安白。

两人推搡间,两个警察忽然急匆匆进来。

傅津川脸色一变,立马就要跑。

机场的人现在大都站着或者坐着,他这么一跑立马被警察发现。

“别动!”

警察飞快追了过去。

傅津川哪里能跑得了,最后被制服在地,戴上了手铐。

警察:“接到相关群众举报,你欠下银行巨额债务,现在要逃往国外,现在跟我们回去,依法接受处置。”

沈安白看着傅津川被带走的背影,缓慢地松了口气。

-

锁链虽然解开了,但是姜喃确实没出门,每天都在家里醉生梦死。

姜喃头顶的伤口过了半个月才好,彻底拆除纱布的那天,正好是傅津川锒铛入狱的那天。

他欠了银行大批债,要蹲十年的监狱。

十年以后,他就算出了监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因为他还欠了一些高利贷,十年的时间利滚利,最后要还的钱,大概是个天文数字。

护士拆除纱布后,姜喃生无可恋地看着他老婆,“镜子呢?”

傅京州犹豫了下:“你真的要看吗?”

姜喃虎着脸:“当然!”

傅京州默了默,拿起桌子上的镜子,递给姜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