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屿瞪着丁北:“你欺负他了?”
丁北吓一跳,赶紧指指杜西承。
杜西承被指了,抬手给了丁北一拳,摇摇手:“是他们起的头!”然后又指指商逸信。
商逸信被指了,睨了眼杜西承,没好气地说:“你俩干的坏事怎么赖到我头上?我看着不像好人就得背锅吗?我可是提醒你们了老周会收拾你俩的哈。”
还是商逸信段位高一点。不仅撇清自己,还指责了那两人。
久不说话的涂梁安说:“他们三个要看夏成宥有没有毛。把裤子扒拉了下来。”
这句话说完,三个都跑不掉。
周淮屿的脸色可以说很难看了。
吓得三人赶紧也把涂梁安拉下水:“你还不是看了!你在这儿装什么清白,你还不是好奇。”
“就是,你没看怎么知道我们把他裤子扒拉下来了。”
“老涂你就是又当又立的。”
“我们真就只看了一眼,赶紧又给小夏穿回去了。”
“当时厕所又没有别人。其实看看也没啥吧,都是男人。大家不都一样么。我们平时不也互相看么。”
周淮屿从袋子里拿出一瓶冰冻的饮料砸到丁北胸膛上:“你带的头吧?”
丁北被砸得差点吐血,感觉好像周淮屿砸在他身上的是实心球。他还下意识地把饮料接住了。
“对,就是丁子带的头,就是他看到小夏没有毛,怂恿我们也看看,我们才看的。哪里知道小夏这么介意。其实这也没什么嘛……”杜西承刚说完也被周淮屿扔来的冰饮砸得龇牙咧嘴。
商逸信赶紧承认错误:“都是我没制止他们俩。他们也没坏心,就是好奇心太重,平时糙惯了,无意冒犯了小夏。以后肯定会注意的。对不起啊小夏。”
“没关系。”夏成宥已经不那么气了,但心里还是觉得很丢脸。
周淮屿恨铁不成钢地弹夏成宥的脑门:“他道个歉你就马上原谅了?你再怎么也该记记仇,为难他们一下。或者把他们裤子也扒下来嘲笑他们啊。”
夏成宥摸着被弹痛的脑门,他今天第一次和周淮屿的室友见面,不想闹得太不愉快。而且早就听周淮屿说他们嘴贱,他不信,他低估了。
而且自己好像是有点小气了,被看就看了,大不了看回去,干嘛一副开不起玩笑的样子。确实挺丢人的。
丁北这回不笑了:“小夏,我们没有恶意的,就是跟朋友一样闹闹。当然我肯定有点不道德,这样,我给你买一个月的零食,当做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