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
这是重点?
邵星:“我跟他之间你当然该信我啊!他跟你说什么了?!——不管说什么了,那都是胡说八道!”
要不是姜鉴腿脚的事儿不方便暴露,估计这会儿已经撵得邵星满小树林乱蹿了。
双方折腾了十来分钟才停下来冷静分析,最后看着姜鉴裤袋里的战书齐齐沉默。
给骆书新的那张纸和字迹来源于夏一鸣。
夏一鸣是个女孩子,本班语文课代表,一手字娟秀清丽。而且是给帅哥写东西,她当时不知道怎么就脑子一抽,放弃了用笔记本纸的想法,挑了张漂亮有暗纹的粉色纸,两张都是。
骆书新误会这是封约定告白的情书也算情理之中。
粉色纸张写情书,红色笔写绝交信。
一些毫无来由但很多学生相信并坚守的人间真理。
就算姜鉴是个男孩子,骆书新也没膈应,只是在回应的时候,采取了(自我感觉的)更委婉的方式。
而姜鉴不知道个种关节,被骆书新旁敲侧击地暗示性拒绝,回过味儿来浑身上下的毛都炸了,当即也不管一瘸一拐地走路丢不丢人了,拄着拐杖就要去把涮他的人杀了灭口。
邵星:“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涮你呢?信还是夏姐写的呢!”
姜鉴:“信是你给我的,而且你干的出这种缺德事。”
邵星:“……”
邵星竖了个大拇指,表示无话可说。
有人发问:“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还警不警告转校生了?”
“警告谁啊?人家来都没来!”
“夏姐,你这事儿闹的,你不知道粉色纸不能乱用吗,这让我们说什么好?”
“我也没跟人表白过哦……确实欠缺一些相关常识,对不住,这次是我的锅。”
“鉴哥,他摆出一百块的时候你就没认出那是你自己的钱吗?”
“……”
姜鉴想了想对方非要把一百块塞给自己的模样,“我以为他想拿钱侮辱我。”
“……”
.
本来晚上还有自愿的自习,但姜鉴实在是没脸回去待了。
现在他还记得自己脸发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