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人写的字数不大一样,在校门口就被逮住的那些学生每人八百字。骆书新作为迟到还翻.墙的一员,两千字。
姜鉴最惨,迟到、翻.墙、组织夜/生活,罚站的时候还说小话,所以他要写五千字。
字数一出来差点给姜鉴的下巴惊的掉下来。
“五千字?”
费老坐在皮质沙发上吹着保温杯里的茶沫子,“对,五千字,别想着从网上抄,就在这里写,什么时候写完了什么时候走?”
……姜鉴有一瞬间觉得今天的课可能是不用上了。
费老喝了一口茶,发现这群小崽子们听完任务,居然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自己拿纸拿笔写啊,怎么,还要我亲自来请?”
话音一落大家纷纷动了起来,别人都只拿了一张两张,就姜鉴个可怜见的,拿了五张之后仍不放心,又多拿了两张。
因为姜鉴的脚崴了,所以他获得特许,可以坐在椅子里垫在桌子上写。
其他人通通没有这个待遇,要么垫在墙上,要么垫在自己腿上,还有些不怎么讲究细节的,干脆趴在地上写。
费老在屋子里转悠了两圈,确认大家都在写开头了便出了门,临行之前还特意多提了一句,说自己随时会回来抽查,不要想着在这里搞什么小动作。
可事实上他走了不到三分钟,其他人就都围到桌子边去写了。
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文学功底的重要性了,同样是写检讨,有人抓耳挠腮半天写不出两个字。也有人奋笔疾书,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写了大半页,比如骆书新。
有自来熟看到骆书新的速度惊呼出声,
“不至于吧,你们一班的在这种事上都要卷,能不能给兄弟们留条活路?”
姜鉴也算写得快的,毕竟这事儿他有经验,可一抬头看到骆书新的速度也有些被吓到。
姜鉴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伸出手按住了骆书新的笔,
“大佬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趁费老还没回来,咱俩交换,你帮我写我帮你写。”
“?”
“??”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转头看着姜鉴。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
姜鉴也被盯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怎么冒出来的。
就两天前,感冒发烧的时候他还能咬着牙,绝不抄骆书新作业,但过了昨天晚上,有些事情好像突然就近起来,姜鉴也就跟着没皮没脸起来了。
也是,昨天自己发酒疯的样子骆书新都见过了,此时好像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五千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