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抱抱你吗?”骆书新突然问。
“啊?”姜鉴视线重回骆书新的脸。
骆书新的脸依旧沉静从容,嘴上说着“我能抱抱你吗”,但姜鉴总觉得骆书新说的是“需要我抱抱你吗?”
“去你的,”姜鉴手一挥,半真半假地调侃道,“早过了那个时候了,你来晚啦!”
要是早来两年,说不定姜鉴这会儿就扑进骆书新怀里一边嘤嘤嘤一边给骆书新讲妈妈过去的故事了。
姜鉴起身欲走,“你写习题给我悠着点,别写太多,我没那么积极,回头再被康康逮到你帮我做题,我俩都得完蛋!”
骆书新“嗯”了一声,但伸手拽住了姜鉴的衣角。
姜鉴:“?”
姜鉴看看拽着自己衣角的手,又看了看面无表情从容镇静的骆书新。
姜鉴:“还有事?”
骆书新没说话,但也没撒手。
姜鉴琢磨了一下,“害怕?”
骆书新想了想,苦大仇深且不情不愿地“嗯”了一下。
骆书新想把人留下来,但是没想到合理的理由。
姜鉴倒是被他“嗯”的心花怒放。
看看看看,某人也不过如此!
害怕嘎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姜鉴已经熄了看醉酒骆书新热闹的心,骆书新醉酒本来就稳,更何况刚刚还扯到了杯子什么的。
可没想到峰回路转的,这人又把脸给自己送回来了。
姜鉴坐回来,一脸乐不可支,“真害怕?”
骆书新在继续说“嗯”和转变方向怼人之间折中了一下,选择了沉默。
姜鉴打开录像,对准骆书新,“来来来,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我就留下。”
骆书新迎着镜头:“我提醒一下,我醉酒不断片。”
姜鉴这么毫无遮拦地给人造黑历史,真不怕骆书新记仇是怎么的?
姜鉴:“再说一次,就一次!”
镜头里的骆书新一脸嫌弃中带着点小无奈。
姜鉴拍的不亦乐乎,骆书新却不跟人玩儿了,接着刷题去了。
姜鉴之后也没走,窝在书桌旁边的椅子里开了局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