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个小动物,尤其是姜鉴。骆月又想哭又想笑,脑袋都疼了,
“你们这么盯着我做什么?非得这么着急,这么大个事儿不得给我点时间消化一下?”
话音刚落,眼看着姜鉴表情要变,骆月慌忙补了一句,
“我说消化一下,又没说不准!做什么,过生日可不兴掉金豆子哈。”
姜鉴:“……”
掉金豆子倒是不至于,但骆月说需要点时间的时候他确实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姜鉴:“消化一下是指需要消化多久?”
“半个小时?”骆月想了想,“给我半个小时理一理,想完我来和你们说。”
骆月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临走之前担心姜鉴有心理负担,还揉了揉姜鉴的头发。
尽管骆月表现的一切如常,但她经过沙发角的时候撞在扶手上了,撞的不轻,她第一时间回绝了过来扶他的姜鉴和骆书新,一边揉腿一边往房间走
很明显,她受到的冲击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骆月一直自诩开明,也曾说过骆书新找个同性别的她也不会有意见,但真的事到临头还是有点懵,而且懵的厉害。
成年人经历的更多,吃过更多的苦,也遭受过更多来自社会的恶意。
骆月比姜鉴和骆书新更加清楚,当今这个时代没有开明到大众想象的那个地步,这俩孩子如果非要舍弃康庄大道往小路里钻,弄不好就要被荆棘划得遍体鳞伤。
她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太多个人成见,只是第一时间预见了太多两个孩子还没有预见到的苦。
谁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在人生路上走的路太过崎岖。就好像听到孩子突然说自己不高考了要去追求梦想,再开明再支持追求梦想的家长都得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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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骆月关上门,姜鉴才回头看向旁边淡定的骆书新,欲言又止。
骆书新:“总要告诉她的。”
姜鉴:“……”
骆书新没说的是,今天的姜鉴反常的太明显。
这件事情不解决,姜鉴心里也有疙瘩,大概在每个想到骆月的瞬间都会心存愧疚。
骆书新不想姜鉴因为自己背负太多不必要的负罪感。
姜鉴垂头想了想,不得不承认骆书新说的对。
如果他们两个人想走得足够远,那就总要告诉给骆月的。
……虽然姜鉴还是觉得太突然了,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估计他骆姐也是。
昨天是骆书新见家长紧张,今天轮到姜鉴了。
两位少年都自诩了解自己的母亲,也都确信母亲会和自己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