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甚至还没点燃,骆书新的视线就捕捉到了某个身影。
仿佛本能一般,他立刻转身下楼,开门抓人。
好像生怕迟一秒那个人就跑了。
夜晚可能当真有放大情绪的功能,明明白天见面的时候还没那么急切,晚上却患得患失的厉害。
烟跟打火机不知道被扔在了哪里,可能在阳台的时候就掉在地上了,也有可能进屋之后被他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院门被突然打开,姜鉴只知道发愣。
木木的看着眼前比自己略高的男人穿着睡衣和家居拖鞋黑着一张脸来抓自己的手。
手腕被骆书新捏的生疼,几乎是连拉带拽的被拖进了家——虽然在这个过程当中姜鉴没有任何反抗。
家里的陈设与姜鉴离开前几乎不差分毫。
两人进门的动静惊动了当归,它从猫窝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一颠一颠的来到视野最好的位置看热闹。
姜鉴见到猫晃了一下神,“一哥?”
“一哥埋在外面的花园里。”
姜鉴:“……”
姜鉴:“抱歉,当初一哥的事没及时告诉你。”
……只有一哥的事吗?
骆书新心道。
骆书新对姜鉴有歉疚疼惜,还有在经年日久中积累出来的怨愤。
骆书新悄然压下情绪,如待客一般,
“茶还是咖啡?”
姜鉴略有局促,“白水,就好……晚上了,你最好也不要喝茶跟咖啡。”
骆书新没理会他的后一句。
姜鉴尴尬了一下,暗骂自己多嘴。
现在的自己是他的谁?
姜鉴面前多了杯水,骆书新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没什么想说的吗?”
姜鉴:“……好久不见?”
骆书新没接话。
姜鉴:“还挺巧的,没想到你住这……”
“不巧,这是你家。”骆书新打断。
“……对哦。”姜鉴尴尬的语无伦次。
姜鉴:“你怎么住我家?——不是说你有错,我就问问。”
“等你回来,怕错过了。”骆书新语气平淡,又指了正对着门的一个摄像头,“我大学在外地读的,当时很怕你有一天回来了我不知道,所以还特意安了个摄像头——还抓到过贼呢。”
姜鉴:“……”
骆书新:“还有什么想问的?”
姜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