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先生好,我叫谢明竹。”谢明竹又以问好回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恽裘看他脸上一股少年气,问:“你多大了?”
谢明竹乖乖回答:“今年刚满18。”
这么小,才刚成年,恽裘别有深意地看了梁宇柏一眼。
梁宇柏接收到他的眼神,又好气又好笑:“行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将谢明竹往身后拉了拉,示意小竹子不用管恽裘可以坐下了。
看梁宇柏的反应,恽裘顿时觉得二少还挺“护犊子”,他耸了耸肩没有继续和谢明竹交谈。
在梁宇柏办公室,他和他交谈了一会儿,他们话语中提到的术语和东西谢明竹都听不大懂。
他没有太过认真听梁先生和别人说话,也没有过度窥探的心思,只是用默默戴上耳机,继续搜索他想搜索的事情。
谢明竹知道梁先生这样对自己是因为信任,他不能辜负梁先生,一定不会做出对不起梁先生的事。
之前宋家的所有举动还是在他心上留了刺,他们曾让谢明竹有目的地去窃取商业资料。虽然谢明竹从未想过答应下来,可还是忍不住觉得有点儿对不起梁先生。
到了此时,谢明竹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梁先生对自己的称呼好像不太对劲。
竟然在他人面前也叫自己小朋友,而且还强调是“他家”的。这么一想,耳根有点发烫。
这意味着他们是一家人亦或是自己是他的专属物?
谢明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微微泛痒的耳垂。
恽裘和梁宇柏用正常音量交谈,谢明竹戴着的耳机的隔音效果不错,听不到太大的声音。
他很快专注起来,投入到自己在手机里听的东西上。
恽裘在办公室里面的时间不长,大概也就二十分钟。
谢明竹听着自己手机里的有声书,不知不觉,都没感到时光的流逝。
他闭着眼,耳机里播放的是关于一本关于竹刻的专著,是有专人配音的读物,朗读者声音很好听。
一边听,谢明竹一边想要尽可能得将这些都记进自己的脑海里。
直到微凉的手背触到他的额头,谢明竹才睁开眼,把耳机摘下。
“睡着了吗?”梁宇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