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邈这乱睡的本领又发挥了作用,不论几点睡,他的身体都让他睡够八个小时。
起床之后,季怀邈发现姥姥姥爷也没给他留晚饭,说出去听什么培训了。
季怀邈就纳了闷了,从前姥姥姥爷的爱好就是下棋打牌打麻将,这老了咋还突然要走学术路线了?
他不放心,拨了个电话给姥姥。姥姥接起来,季怀邈听着背景音挺嘈杂,有个激越的女声在喊:“满900立减250!”
姥姥不耐烦理他,没说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季怀邈在家里那群里直接发:谁买谁是二百五。
姥爷回道:哼哼,我就说不要来,你姥姥非说这东西好,包治百病!
说着,姥爷还发了张照片过来,季怀邈点开一看,一贯的全糊拍照手法,隐隐约约能看出来,是纸包的面条。
季怀邈给姥爷点了个赞,又看到他妈在下面接了句:这又没几个钱,小邈你别说了,你姥姥开心就好。
他妈竟然还发了个红包,写着“麻麻快领”。
季怀邈气得把手机扔床上了,他有什么办法呢,人俩是亲娘俩。
阮林上午去银行坐了坐,留了两万现金,剩下的钱,买了个理财。
今年阮林的存款到了六位数,他很开心,实现了自己的小目标。
拿着单据,阮林笑呵呵地仰头看天。
虽然家里现在过得还不错,但是阮林总觉得多挣钱和存些钱,总没坏处。
人总得有抵御风险的能力,但这种能力,不是人人都有,也不是人人都能意识到。
阮林之前自己也研究过基金、股票什么的,但他弄不太明白,也不敢贸然尝试,于是还是决定买些力所能及的稳健产品。
中午,阮林去给爸妈送饭,走进店里,阮林刚要掀帘子,听见妈妈在说话,语气还挺急。
“哎我跟你说,把票退了去。”
阮浩声音浑厚,不过听起来还是一贯的温和:“我看是你喜欢的舞团啊,去吧。在外地演出又去不了,这好不容易来津连港了,去吧。”
“费钱,不去,退了。”林育敏开始炒糖色,不松口。
阮林掀了帘子进后厨,他笑着说:“妈,去吧,你担心店?没事,到时候我和爷爷来看着。”
“你看,扣子都表态了。”
林育敏又说:“那你让我一个人去啊?”
阮浩擦了擦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两张票:“哪能啊,我买了两张,咱俩一起,给你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