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季怀邈舒展着筋骨,从背后把阮林捞回来,笑着撞了下他的脑袋。
“我手艺可以吧。”阮林问季怀邈。
季怀邈揽着他的肩膀说:“相当可以。不过啊,可以给阮爷爷、阮浩叔叔还有姥姥姥爷按,其他人可不行啊。”
“尤齐是和我们差不多大的,男女都不行啊。”季怀邈微微扬起下巴用眼神威胁着阮林。
阮林从侧面抱住他,两个人拧着往前走。
“回家,快回家。”阮林催季怀邈,然后微微踮起脚尖,贴在季怀邈耳边说,“脱光了我给你按,保证你里里外外都舒服。”
顿时,季怀邈看着阮林的目光更深了,他捧住阮林的脸,急不可耐地吻他,让他只能闻见自己的气息。
阮林塞了条领带到季怀邈手里,季怀邈发愣,阮林贴着他说:“你随便怎么绑我。”
不得不说,随便想象一下,就让季怀邈呼吸急促。但是他没那么做,他只用领带,盖上了阮林的眼睛。
这样,阮林的感官都集中在他唯一能听见声音的左耳上。他愈发敏感,身体更加诚实。
生活里,他们独立又努力。可在这亲密无间的时刻,却又如此地依赖对方。
阮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耳边是季怀邈的呼吸和低语。他流着汗,什么也抓不住,可心里却踏实又安宁。
卧室终于安静下来,阮林趴在床上,勾着季怀邈的手指,自顾自笑着。
“笑啥呢?”季怀邈也犯傻,跟着他笑。
阮林趴到他胸前,亲他:“美的,爽的,痛快的。”
季怀邈再次出发去上班,浑身舒爽。阮林腻腻歪歪地,说舍不得他走。
季怀邈推开他的脑门:“差不多行了啊,以前也没见你这么难舍难分。”
“那不一样。”阮林不撒手,执着得很,“失而复得的心情可不一样。”
“失过吗?”季怀邈瞅他。
阮林扑上来亲他,挠着季怀邈的心。季怀邈忍了又忍,抱着他说:“我真得走了,不然要喜提迟到了。”
虽然季怀邈现在坐在飞机驾驶舱左座,但他还没有正式被公司聘为机长,所以他这个位子的学名是“左座副驾”。
季怀邈需要在这个位置积累足够的飞行时间,获得相应的航线执照。之后再经过检查程序,正式获得机长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