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卫国试试水温,然后冲到小梅头上,身子上,“出来都没过洗澡吗?”
“擦过。”
洗了一遍还是油油腻腻的,直到第四遍才露出女孩子的本来面目。
曾卫国有点无法自持了,毕竟是女人的肉体。
多少时间没碰了,两年?不对,是一年?
一年前八姐找过他,还是在陪温尔雅省城看病的时候,是在苏州八姐新买的房子里。
房子是主人买给她的,主人出差一个星期,一个星期都不会过来。
“你在哪?”八姐在微信上问,“你过来,我想你了,咱们可以玩一个星期。”
曾卫国和温尔雅说北方的同学有一个聚会,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温尔雅化疗后休息阶段,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你去吧,我没事。”
八姐虽然是知识女性,又白又漂亮,表面上看起来高雅矜持,骨子里确操动着一个不安的心。
曾卫国没有给过她什么,总感觉亏欠她太多,有时候就一味迎和她,想让她高兴快乐。
“你不用迎和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快乐我家快乐!”八姐说,“有时候我是违心地迎和别人,和你在一起,我真的是很高兴很快来。”
于是,曾卫国把压抑了很久很久的内心压力,都尽情地发泄到她身上,把她弄的伤痕累累,然后再去抚慰她,让她赶到心满意足。
曾卫国用浴巾把小梅裹好,放到温尔雅曾经睡过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他回到卫生间,用冷水冲自己的身上,让紧绷着的身体松弛下来:不能!我成什么了!天啊!我在想什么呢!
夜里,曾卫国梦到八姐,他把八姐吊起来,用鞭子抽她,她一声一声呻吟着,声音低沉,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他听着很兴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梅赤着脚光着身子钻到曾卫国的被窝里,“哥,我害怕!”
曾卫国抱着她冰凉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她,心里面充满了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