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吃完了饭上楼去了。
“我在下面管着,”小夏挤眉弄眼地笑着说,“你上楼陪小敏吧,有事我叫你。”
曾卫国坐在于敏旁边,看着她斗地主,手不由自主地去抚摸她纤细的腰,“你腰围多少?好细啊!”
“一尺八,”她看了他一眼,“你的手好烫啊!”
曾卫国把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对在一起形成一个圆,“我都能掐住。”
“你掐掐看。”她站了起来,撩起衣服的下摆,露出了小蛮腰。
“算啦……”曾卫国不好意思起来,脸都红了,心怦怦跳,“你身材真好,该凸的凸,该凹的地方凹,凹凸有致,胖瘦刚好。”
“我要是再高十公分就好了,”她遗憾地说,“太矮了,矮也是残废呢!”
“你多高?”
“一米五八。”
“我
太阳躲到了西边的山峦后面,猩红色晚霞的余晖正在慢慢褪去,喧嚣了一天的医院也安静下来,还有两个输液的病人没有输完。
曾卫国爬在药房橱窗前对小夏说了一句:“可以吃了。”
“哦,”小夏应了一句,“小敏呢?”
曾卫国管于敏叫小敏,她也跟着这样叫。
“在楼上,我去叫。”
曾卫国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二楼,悄悄的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于敏爬在电脑前的桌子上睡着了。
她侧脸枕着自己的胳膊,苍白的脸都压变形了,眼睛眯成一条缝,半张的樱桃小嘴正往下流着哈喇子,在桌子上形成一滩水渍,裸露的腰背部细腻光滑的皮肤乏着白光……
曾卫国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她一下子跳了起来。
她有手背擦了一下嘴边的口水,“我怎么睡着了?”
“一定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太疲倦了。”曾卫国心疼地说,“饭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曾卫国接着诊一个发热的病人,病人一定要挂盐水,“吃药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挂盐水呢?”
“每次都这样,麻烦你了。”
曾卫国无奈开了一瓶盐水,和小夏忙了半个钟头。
于敏吃完了饭上楼去了。
“我在下面管着,”小夏挤眉弄眼地笑着说,“你上楼陪小敏吧,有事我叫你。”
曾卫国坐在于敏旁边,看着她斗地主,手不由自主地去抚摸她纤细的腰,“你腰围多少?好细啊!”
“一尺八,”她看了他一眼,“你的手好烫啊!”
曾卫国把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对在一起形成一个圆,“我都能掐住。”
“你掐掐看。”她站了起来,撩起衣服的下摆,露出了小蛮腰。
“算啦……”曾卫国不好意思起来,脸都红了,心怦怦跳,“你身材真好,该凸的凸,该凹的地方凹,凹凸有致,胖瘦刚好。”
“我要是再高十公分就好了,”她遗憾地说,“太矮了,矮也是残废呢!”
“你多高?”
“一米五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