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1 / 2)

石叔遇下马,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本帅奉命查案,快开门,违抗皇命,论罪当斩。”

两个小厮闻言,更加惊恐。他们嚷嚷道:“你们这群凶徒,竟敢假传圣旨,这可是死罪!”

石叔遇闻言,冷笑一声。他抽出马鞭,一鞭抽在了其中一个小厮的身上,喝道:“不开门就撞开。”

那个小厮被抽得满地打滚,痛苦地哀嚎着。另一个小厮又惊又怕,颤抖着问道:“女王陛下?你、你们是大炎王朝的人?”

石叔遇目光冰冷地看着他,说道:“没错。我们奉女王陛下的命令,前来查抄贪腐分子。你们若是识相,就赶紧开门,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个小厮闻言,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大炎王朝的强大,也知道他们此次前来绝非善茬。他颤抖着说道:“可是……可是这里是大清的领土啊……”

石叔遇冷笑一声,说道:“大清?很快就会成为历史了。现在,给我开门!”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白马军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撞开大门,涌入宅内,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抄家行动。而那两个小厮则呆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人被抄家、被抓捕,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在这场抄家行动中,石叔遇带领的白马军展现出了惊人的效率和战斗力。他们迅速地将涉及内务府采买的家族包围起来,一一进行搜查和抓捕。而那些原本享受着荣华富贵的子弟们,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四处逃窜,试图躲避这场灾难。

然而,他们终究还是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在白马军的铁蹄之下,他们一个个被抓捕归案,等待着法律的制裁。而乾隆皇帝则坐在大殿中,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他知道,这场抄家行动不仅仅是对内务府贪腐分子的打击,更是对大清王朝的一次沉重打击。他明白,自己的江山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崩塌。而李清歌,这个看似温婉的女子,却拥有着颠覆大清的力量和决心。

他心中暗自叹息,却也无可奈何。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而在这场历史的洪流中,他或许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而李清歌,才是那个真正的主宰者。

哼,你说这是大清的领土吗?”石叔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声音仿佛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冷冷地穿透了空气,“用不了多久,这里,这片曾属于大清的土地,将会易主,成为我大炎王朝的疆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是一种对未来的绝对自信,也是对眼前这一切即将成为过往的淡然。

他轻轻挥了挥手,那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命令道:“来人,给我撞开门,冲进去!”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群身着血色军服的士兵迅速响应,他们步伐整齐,气势如虹,仿佛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直冲向那座看似坚固却摇摇欲坠的宅门。

此时,在宅院深处,乌雅氏一族的族长乌雅海望正与他的两个儿子、四个孙子围坐在一张雕花梨木桌旁用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金银器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丝毫未能驱散乌雅海望心头的阴霾。自从乾隆皇帝开始严厉查抄内务府以来,乌雅氏虽因早年抬旗且是先帝生母的娘家而暂未受波及,但那些年来他们贪墨的银两如同沉重的枷锁,让他的心始终无法安宁,日夜难眠。

这一个多月里,乌雅海望的面容日渐消瘦,眼窝深陷,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安。他手中的筷子轻轻拨弄着碗中的米饭,却几乎未尝一口。长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说道:“阿玛,您何必如此忧虑呢?我们乌雅家可是后族,皇上体内也流淌着乌雅氏的血脉。即便真的查到了我们头上,念及已故孝恭仁皇后的恩情,皇上也不会对我们下重手的。”

次子紧随其后,附和道:“是啊,阿玛,我们乌雅氏脱离包衣奴籍已有四十余年,如今在外人眼中,我们是正经的旗人,谁还会去深究内务府的那些旧账?更何况,许多证据都已被我们销毁,您大可放心。”

乌雅海望闻言,眉头紧锁,叹了口气,声音中满是无奈:“你们还年轻,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皇上平日生活奢靡,挥金如土,对银子的流失毫无察觉。因此,内务府在采买时,能占的便宜绝不放过,能拿的绝不手软。但如今时局不同,南方已被大炎王朝占领,江浙一带的财源尽失,国库空虚。皇上不得不开始开源节流,细细查账,这样一来,内务府的种种弊端便暴露无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继续说道:“皇上的性情你们多少也有所了解,他高兴时可以将你捧上天,一旦不满,又可以将你踩入尘埃。如今内务府的事情曝光,皇上一旦动怒,必会紧追不舍。想要度过这一关,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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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愤慨,说道:“这都是大炎女王的错,她与大清争斗不休,导致朝廷财政空虚,否则我们怎会遭遇此等灾祸?”

乌雅海望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埋怨无用,怨恨也无益。大炎王朝已成气候,皇上也无可奈何,更何况是我们?但你们不必过于担心,我们脱离包衣已四十余年,通过联姻建立了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盘根错节。即便事情真的爆发,皇上也不会对我们灭族……”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管家慌张地跑了进来,脸色苍白,气喘吁吁:“老爷,不好了,门外有官兵……”

“官兵?”乌雅海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一张白纸,毫无血色。难道,皇上真的查到乌雅氏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那恐惧如同寒冰,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

“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兵从哪里来的?是大内侍卫吗?”长子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管家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不是,他们穿着很奇怪的衣服,而且不束辫子,是一支穿着血色军服的军队。”

“不束辫子的血色军队?这……”乌雅海望和儿孙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自大清入关以来,便颁布了剃发严令,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如今大清在中原定鼎已近百年,怎么还会有不束辫子的军队出现?

“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乌雅海望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站起身,带着儿孙们走出了餐厅,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前厅。

此时,石叔遇已率领着白马军破门而入,他们穿过重重院落,来到了正厅。沿途所见,亭台楼阁巍峨壮丽,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处处都彰显着乌雅家的气派和豪华。然而,在这份豪华背后,却隐藏着无法言说的恐惧与不安。

石叔遇的目光扫过厅内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够洞察一切虚伪与伪装。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乌雅海望,你可知罪?”

乌雅海望闻言,心中一颤,但表面上仍强作镇定,拱手问道:“大人此言何意?我乌雅氏乃大清后族,一直忠心耿耿,何罪之有?”

石叔遇冷笑一声,说道:“忠心耿耿?哼,你们贪墨银两,中饱私囊,还妄称忠心?今日,我便是奉了大炎女王的命令,前来查抄你们的家产,捉拿你们归案!”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群身着血色军服的士兵迅速上前,将乌雅海望及其儿孙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冰冷的杀意,仿佛随时都会将眼前这些人撕成碎片。

乌雅海望见状,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恐惧。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逃避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开口:“大人,我们愿意交出所有的家产和银两,只求您能够放过我们一条生路。”

然而,石叔遇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将他们带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你们贪墨的银两,乃是民脂民膏,必须如数归还。至于你们的生死,那便要看大炎女王的裁决了。”

随着士兵们的逼近,乌雅海望及其儿孙被一一押解出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被推向了无尽的深渊。而石叔遇则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坚定。他知道,大炎王朝的未来,将会更加辉煌与灿烂。

走进那座气势恢宏的正厅,李清歌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繁华而又复杂的年代。正厅之内,装修古朴而不失奢华,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主人的尊贵与品味。座椅皆是选用上等的紫檀木与黄花梨木精心雕琢而成,木质细腻,纹理清晰,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这些木材,自古以来便是贵族专用的高档货色,尤其是海南黄花梨与小叶紫檀,更是几乎被皇族与宗亲所独享,象征着无上的荣耀与地位。

然而,李清歌心中却泛起一丝冷笑。乌雅氏,这个曾经因出了一位太后而风光无限的家族,如今却胆敢公然使用这些昂贵的木材,真是胆大包天。她不禁想起,乌雅氏虽与皇室有亲,但与先帝关系不和,并未得到特别的宠爱。如今,他们却如此张扬,无疑是自寻死路。

不一会儿,内室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乌雅海望一家缓缓走了出来。乌雅海望一见到石叔遇,脸上露出错愕的神色,显然没有料到会有大炎的兵马大元帅突然造访。他迅速调整情绪,堆起笑容问道:“不知大人是从哪里来?又奉了谁的命令?”

石叔遇冷冷地回答说:“我是大炎兵马大元帅,此番是奉女王陛下之命,前来追缴赃款。”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炎女王?”乌雅海望闻言,脸色骤变,又惊又怒,“大清与大炎是两个国家,你们怎敢滥用职权?就不怕我大清皇帝怪罪,破坏了两国的和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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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叔遇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嘲讽:“你大清已经快要灭亡了,还谈什么和平?乌雅氏借内务府之势,贪墨宫中银钱无数,我奉命前来清缴,敢阻拦者,杀无赦!”

话音未落,石叔遇便大声喝道:“把他们都给我扣起来!”他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整个正厅都仿佛在颤抖。

乌雅氏虽然是大清的后族,但并不是大炎的后族。他们虽然出了不少皇后、太后,但在李清歌眼中,只要敢贪取民脂民膏,就一定会受到惩罚。白马军的动作快如闪电,等乌雅海望和他的儿孙们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被银色的手铐紧紧铐住。

乌雅海望怒喝道:“你们太放肆了!我们乌雅氏是旗人,皇上身上也流着我们家的血,你们怎敢这样对待我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更多的是恐惧与无助。

石叔遇面无表情地说:“不论你们家有多少功勋,与皇上关系多密切,贪污就是犯罪,犯罪就必须受到惩罚,天王老子也不例外。”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正义感。

说完,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红色小本本。这是李清歌事先派人进京调查,暗中记录所得的证据。那些尸位素餐的宗亲、贪官们,因为没有人知道大炎女王和大清皇帝是亲生父女,更不知道大炎女王将要掌控大清江山,所以他们没有任何防范。他们的贪污罪行都被李清歌查得一清二楚,记录在这个红色小本本上。

李清歌知道内务府是贪污的重灾区,所以命人严密监视这些脱离包衣身份的家族。他们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李清歌的法眼。石叔遇看着红色小本本上的记载,冷笑一声:“好一个乌雅氏,几代服务于皇家一百多年,竟然贪污了不下千万两银子,真是爱新觉罗氏的好奴才啊!”

听到“千万两”这个数字,乌雅海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尖声大叫:“你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千万两白银?就算把我们全家都卖了,也值不了这个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不见棺材不掉泪!”石叔遇不想再跟他废话,直接下令抄家,“来人,给我仔细地搜!挖地三尺也不能放过一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心。

众白马军纷纷表示,抄家是他们的专长。他们像蝗虫过境一样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不一会儿,一箱箱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银票当据都呈现在石叔遇面前。这些财富堆积如山,让人眼花缭乱。

副将禀报道:“元帅,不算古玩字画、田产铺面等物,光是金银一项就有二百四十多万两。”他的声音中透露出震惊与不可思议。

“二百四十多万?”石叔遇讽刺道,“足够给大清皇帝修一座皇陵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乌雅氏贪污行为的深深鄙视。

修皇陵是王朝的天字一号工程,每一座都耗资巨大。然而再怎么靡费,平均修建支出也不过二百万两出头。乌雅海望吓得脸色铁青,尖声大叫:“这是我们乌雅氏族人多年辛苦经营攒下的钱,不是赃款!”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

石叔遇冷笑连连:“你们是旗人,不能经商赚钱,只能以铺面田地收租为生,怎么能攒下这么多钱?就算几代经营真的有二百万两,也应该是所有资产之和,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流动现金?流动现金二百万两,资产必然超过千万!”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乌雅氏贪污行为的深刻洞察与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