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婵轻轻叫了一声。
沈时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给本王……”他有些难以启齿,“弄。”
“殿下真是难伺候,既要妾身有羞耻心,又要妾身帮你弄。唉,妾身有时都不知到底该如何,才能让殿下看妾身顺眼一些。”明婵满是无可奈何。
沈时韫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好在她嘴上说着气人的话,手还是乖乖伸了过去。
沈时韫脸色这才舒缓下来。
像是久旱得水的鱼,终于可以自由呼吸。
房间很静,只听得见沈时韫的轻喘。
可惜这声音没一会儿就终止。
“殿下这次很快啊!”明婵如实道。
沈时韫的脸色忽然黑如锅底。
明婵拿出巾帕,将手擦干净。
“殿下现在可有好些?”明婵又问。
沈时韫此刻是好不了了,他板着脸没说话。
明婵打了清水,先给自己洗了手,再将银针洗净收好后。
书房内一时静默无言。
短暂的欢愉之后,沈时韫只觉疲惫不堪,同时还有深深的懊恼。
“不知殿下所中的媚药从何而来?”明婵问。
“有话直说。”沈时韫此刻心绪难宁,不想兜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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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媚药虽然能让殿下体验到极致的快乐,却也有伤身的可能,若长期服用,或是用量大了,可能会影响子嗣。”明婵道。
沈时韫眸光一寒,心中已有杀意。
明婵给他掖了掖被角,“殿下好生歇息吧,妾身在这里守着。媚药的药性妾身已替你逼出,麻针尚需一个时辰方能失效,等你醒来便无碍。”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倒是诚意满满,甚至还有些难得的温柔和关怀。
沈时韫恍惚间又回到了初到黔州那一年,明婵衣不解带地伺候床前。那时的自己未曾给过她好脸色,她却从未对自己离弃过。
沈时韫心底闪过很多复杂。
回京后明婵的疏远和拒绝……或许只是克制,也是对即将和众多侧妃、妾室共侍一夫的反抗。
“明婵。”沈时韫声音有点疲惫。
“怎么了?殿下。”明婵刚收拾完残局,听到沈时韫叫她,便又走过去。
沈时韫看着她,缓缓道:“只要你的心不要太贪,我身边永远会有你一席之地。”
明婵却有点不太乐意,一脸失望:“唉,我才问殿下要几百银子的药钱,殿下便觉得我很贪心了吗?”
沈时韫:……
他深呼吸一口气,突然觉得和她扯这些的自己有点傻。
“对!以后你用本王的每一文钱,都得明算账。”沈时韫没好气道。
“那……那以前的呢?”明婵小心翼翼地问。
在黔州时,可都是她卖药材给他治病的。
沈时韫脸色变了又变,“以前的全部作废!”
明婵:?!!
“殿下你耍赖!”
沈时韫却闭上了眼,根本不想搭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