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甬道和刚才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倒是奇特。”
这凶狠老者说着,手臂一抡,将手上掐着的人直接提起来,一步一步,拖拽着向前走去。
那被他拉扯之人,受痛之下痛呼出声,声音娇柔,却是一个女子。
凶狠老者冷哼一声:“闭嘴!不然老夫就在你的脸蛋上划上两道子,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马家的小子会不会还这么着紧你!”
听到凶狠老者的警告,那被他掐着的女子,居然也不畏惧,同样冷笑一声:“罗前辈,你是武林前辈,挟持小女子这般的女流之辈,传出去定然名声扫地,现在还出言恐吓……”
“闭嘴!”
凶狠老者眼睛一蹬,恶狠狠的道:“好个丫头,还教训起老夫来了!真是不知死活!”他嘴中说着,五指一弯,那女子顿时惨呼一声,脖颈见血。
“赵姑娘!”
两人身后,一声惊呼传来,却是衣衫略有破损的马孟升大步走来,脸上阴云密布。
“罗老前辈,你不过就是想从晚辈口中,询问这龙洞中信息罢了,何必出此下策?”
马孟升说话的时候,明显强压着心中怒气,一字一字显得冷硬。
“说实话,晚辈知晓的除了镜门一事外,再无其他,你我从水行之地出来,落入了这土行之地,下面会发生什么,晚辈实在不知,也许就这么进进出出的,被困死在五行之地也未可知。”
他说着,眼中有寒芒闪烁,但倏地消逝。
在马孟升的身后,还站着两人,一老一状,老者面色红润,正是陈潜的祖父,陈震凉。
而那壮硕男子,虎背熊腰,比常人高出一头,正是火加尔耳的父亲,火加罗。
这二人一脸严峻之色,眼中布满警惕之色,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凶狠老者。
“罗辛,你不要太过放肆了,这龙洞凶险,以一人之力如何能够度过?正该放下成见,齐心协力才对!”蓦地,陈震凉开口说着。
“陈老匹夫,你说得倒好听,但老夫也不是傻子,怕是一把手上这丫头放了,立刻就要被你们三人围攻!”被称为罗辛的凶狠老者摇摇头,冷笑连连,“不过,你们三人中,这位管事的马家小子修为最低,不入周天,真要是打起来,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哼!你也不要得意,不过就是周天三层的修为罢了,不要真的以为没人治得了你!不信的话,你继续在五行之地穿梭,一旦碰上我那朋友,立刻身死!”这时候,刚才被掐的惨呼的女子又缓过劲来,清脆的话语脱口而出。
罗辛听到这句话,狞笑起来:“哦?你口中的朋友到底是何人?反复强调,莫不是诓骗老夫?一碰上他,立刻身死?笑话!老夫左臂正经征伐疏通,便是遇上先天境的高手,也能拼着逃脱性命,你那朋友能杀我?难道他功达先天?那还会让你落难?”
“原来你这般没用,修为这么高,见到了先天武者,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逃命,如何能和我那朋友相比?”那女子似也豁出去了,小嘴吧嗒吧嗒的,吐出一句话来,让罗辛面色一变,怒气再生。
这凶狠老者手一握,就要故技重施。
“慢着!”马孟升见状出声,“罗前辈,别怪我没提醒你,赵姑娘的身份非比寻常,你若真伤了她性命,后果恐怕难以想象!”
罗辛听到此言,停下了动作。
“身份非比寻常?难道还能比你这个西北王之子更加尊贵?”他嘿嘿一笑,出言试探。
马孟升没有理会,抿着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罗辛见状,顺势收回了手,他当然没打算真伤了手上女子的性命,这女子乃是人质,用以向马孟升逼问有关龙洞的事项,况且,面对着雄踞一方的西北王之子,他也不至于真往死里得罪,刚刚的一番作态,不过是逢场作戏。
“我也不和你争辩,想保住这丫头的性命,就老实告诉我,这土行之地有何奥秘,是否也有龙骨?”
罗辛说着,松开了手,那女子顿时后退两步,却没有趁机逃跑,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尚在对方的掌握中,在这个距离,无论是逃,还是等他人营救,都难以逃脱罗辛九宫步的追捕。
他们几人,这会儿也来到了长廊所在之处,也就是甬道的尽头,看到了壁画和四道镜门,但是却没有如先前一般找到龙骨,所以罗辛难免心中疑惑。
马孟升摇摇头,道:“龙骨珍贵,能得到一块已属天大的幸事,罗前辈你拿到了水行龙骨,何必又得陇望蜀呢?须知……”
“少废话!”罗辛脸一绷,“老夫莫非还要听你这小辈的教诲不成?你说是不说?不说,我现在就一掌毙了这丫头!”他作势一抬手掌。
马孟升叹了口气,说道:“非是晚辈不愿意说,而是说出来恐前辈心中不快。”
他指了指躺倒在地的拓兰言讫,道:“前辈请看,这人死在这里,而地板上又处处龟裂,分明是有人在此打斗过,试问,既已有人来过了,这龙骨难道还会留下?早就被人给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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