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纷纷叫好!
“掌门说的是!当年那陈家小贼,欺人太甚!现在不知潜藏在何处,但子不教父之过,正该找陈家算账!”
“也对,那陈家太过嚣张,惹了咱们开阳派,还敢大张旗鼓的开镖局,虽说最近两年,咱们门下弟子多有打压,但都只是小惩,太过便宜他们了!”
“不错,这次算账,就把之前的血仇都算个清楚,血债血偿!”
这些长老一个个咬牙切齿,那摸样给人的感觉,彷佛是恨不得生吞了陈家诸人的血肉。
“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我明日就动身,说起来,朱师弟现在身在旱州,不知道布置的如何了,那五大门派,可不是好相与的……”
………………
就在武曲山上,诸多开阳派的巨头定下了明日行程的同时,远在几百里外的旱州城内,开阳派的长老朱解度则是一脸的怒气。
啪啪啪!
他奋力的拍了拍身旁的桌子,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诸位,你们莫要欺人太甚了!这陈家镖局、这旱州再怎么说,也在我西北境内,在我开阳派的眼皮底下!他陈家所拥有的东西,理应交予我们开阳派掌管!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他的这番话,说的可谓硬气,但底气略显不足。
在朱解度的对面,一名看上去老态龙钟的和尚双手合十,低念一声佛号,然后道:“朱施主此言差矣,六识珠本是小梵寺之物,理当由老衲收回。”
那朱解度闻言,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两人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不光屋子里能够听到,便是屋子外面同样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两名男子正站在外面,庭院冷清,听着这些话,二人脸色越发难看。
若是陈潜在场,定能第一时间就认出来这两个人的身份,正是他的二哥陈渺,以及陈震凉的关门弟子,狄风。
“欺人太甚!”
听着听着,陈渺咬牙切齿,他自幼习武,又从军多年,便是当年陈府大变都没有这般失态,但听着屋内众人的言语,却是彻底忍耐不住,如果不是强行按捺,恐怕早就忍不住出手了。
“沉住气,我们没有和人家拼的本钱,只能等着他们讨论的结果!”狄风摇摇头,脸色同样不好看。
陈渺恨恨说道:“结果!结果!来到旱州,逼咱们交出什么六识珠,又霸占镖局!现在居然……”
狄风叹了口气,道:“那又有何办法?”
“那珠子根本不在咱们手上,可他们却认定了在此!打了咱们的人,欺了镖局,占了屋舍,现在直接就堂而皇之的分赃,这……”陈渺说着,两眼通红。
摇摇头,狄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更不愿刺激陈渺,怕真的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他们两人在此,为的是等待屋内商量出来的结果。
说起来,这屋内之人,虽说是欺上门来,但倒没有做绝,像刚才陈渺的话语之声,绝对瞒不过屋内众多高手,但那些人却毫不计较。
其实这也能够理解,屋里的众人,都是声名远播的武林高手,他们岂会和陈渺这样一个无名晚辈计较?
更何况,陈渺的战力,在屋里众人看来,跟蝼蚁无异,一个人,又岂会在意蝼蚁说些什么?
不过,为了防止陈渺冲动之下,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狄风不得不换个话题,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对了,不知道陈二哥怎么样了,伤势好些了么?”
听了这话,陈渺脸色一变,摇摇头:“二叔的伤势没有起色,他这几日接连重伤,早就不堪重负了,要不是蓝姑娘的丹药,恐怕早就卧倒在床了。”
狄风闻言,皱起眉头:“竟是这般严重?我这几日都候在这里,没有见到擂台那边的形势,只是听人说二哥受伤……你们为何不拦着他?”
陈渺低下头:“拦不住,二叔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性子已与从前无异,只要有人挑战,就要亲自上前,若是阻止,以他的性子,你也知道后果。”
狄风叹了口气:“也对……只是,那擂台上的众人恐怕并不知道,这屋里的几人根本就没打算承认比武结果,无论谁胜,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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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某也点点头。
原来,这次除了几大门派外,还有许多江湖中人前来,其中一些颇有威望的,怕六大门派势大,他们沾不到好处,就抱起团来,提出了比武归属,立了擂台,每日挑战,胜者和陈家动手,已经持续了多日。
两人谈话间,忽有脚步声传来,跟着便见一宫装女子走来,手里提着果篮。
见到两人,女子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多少什么,往前迈步,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看着女子走进,陈渺脸色更差。
屋内,门边坐着一名青年,见到这女子进来,微微一笑,道:“有劳泠妹了。”
那被称为泠妹的女子没有回话,只是机械性的将果篮放好,跟着又退了出去,整个过程,表情木然。
待得这女子出去,房门重新关好,那门边的青年打量着屋内众人,听着几人因争夺六识珠而发出的争吵声,摇了摇头。
这青年能坐在这里,是因为他的那位好友,其本身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不会得意忘形的出声,他很清楚自己那位好友的性子,看似随和,其实骨子里薄情寡义,吃不得一点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