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离上课只剩1分钟了,看隔壁没有学生进来。
所以我才放心的去搬了最后的椅子。
桌子都不敢搬。
最右边桌子上有人放的一个兔子型的粉色坐垫儿。
现在这社会我就怕拿走这桌椅,放的地方不一样的,都容易被人讹上。
再看附近的桌椅里面放着很多书。
空桌子离得太远,我也不确定回来的时候能不能记得放在这儿。
尤其是有些桌子都是单桌在末尾。
因此我最后只拿了一个凳子,坐在最后面,微微低头生着闷气。
想象着刚才那一幕,仿佛自己的存在之所都被夺走。
那一刻我情绪崩溃到后反劲儿眼眶有些晶盈,但好在泪水形成了润滑作用。
看东西看的更清楚了,但还是有些干眼症,在最后面稍微有点儿看不清。
那一刻我都差点儿直接以头撞头,拍着对方的肩膀激动的说,你到底还要我怎样?
或者激动的hao着人家衣领,和人打起来不考虑后果,发泄着心中黑暗的情绪。
脑海中是一个抽象的人形画,人的脑袋是一堆黑色球形的乱线。
但好在我一向忍耐力比较强,就算想这么做,自己都觉得精神不正常。
但终究没有真的表现出来。
否则只要表现出一丝反常,以后全班对我的印象就又会降到冰点。
这个人是神经病,离他远一点。
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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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最后两三个班级的朋友都会跟我疏远,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
没有人敢跟情绪反复无常的疯子做朋友。
——
但后来为了避免关系恶化,我向他主动道歉时,他表示不在意,所以我松了一口气。
事情好像还没有我想的那么差。
然后班长专门过来仔细向我解释了一遍。
我第一遍没听懂,但大概也能听出来不是我想的那么差。
第二遍人家又解释了一遍,大概明白了。
后来人家谨慎起见,怕我没听懂微信,又专门发消息告诉我原因:
那个我想跟你解释一件事情,今天中午我来到班级数了一下桌子刚好三十四张,
够咱班同学坐的,但是每个桌子上都放了东西,
然后我就想着是不是有同桌俩人分别占了俩座,导致座位不够。
这时候有人跟我说第一排是你占的座位,可能跟你同桌占重了。
然后我就直接坐第一排了。
后来你来到班级,我没问你是不是跟同桌占座占重复了。
于是你就去了别的地方。
(我还以为你后来问过自己的同桌占的哪里的座位才坐过去的)
总之,今天十分抱歉!!
我跟那位同学也解释了一下,你不用担心。
真是不好意思!!
今天真的太抱歉了,害你被误会。
有问题也可以联系我,我尽力帮助你。
听班长这么说完之后,心结也就没了。
人有时候会在一瞬间极端到想要自爆和人同归于尽。
但也会因为一瞬间了解了事情的真相,重新变的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