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看,她脸红了,好戏马上开始。谭兄,这次比比谁持久,赌千块灵石如何?”
“哈哈,破雏即为先,自然得外加五百灵石。”
屋内只剩三人,韦廉昕一开始没在意。吃灵膳喝灵酒,尤其是灵膳特好吃还感觉到灵力有所增加。有这等好事她自然不会放过,自顾儿吃的有点多。
此刻,体内有些燥热,是一种无法掩饰无法控制无法查根源的燥热。她才有所警觉,但为时已晚。
王帆在储物袋上一摸,一张黄符瞬间贴到韦廉昕背上。
黄光流转,韦廉昕瞬间被禁锢,一动也动不了,只有两眼珠滴溜溜能转动。
王帆得手后喜不自禁的拿出个木骰盅,二人摇起骰子来。
二人并未说掷骰赌酒,见其脸上有些淫秽之气,韦廉昕内心咯噔了一下。
骰盅上刻有法阵,神识与法力无法透入。骰子也刻有法阵,一旦静止时就会纹丝不动。
王帆举起盅盖摇了三下,置于桌上。
他双手搓了搓,轻抬手揭开盅盖,嘴中呵道:“三个六,三个六!”
“哎呀,只有一个六,哈哈。”谭云喜道:“看我的!”
王帆冷哼一声。
“喜鹊啼鸣,喜报喜报!”谭云拾起骰盅抬臂左摇三下右摇三下,往桌上轻轻一放,揭开时大笑道:“哈哈,二六一五,你,哈哈。”
王帆一下垂头丧气,收起骰盅。
谭云喜盈盈看向韦廉昕,手也摸向其脸蛋。
“好嫩,好滑,好水润。哈哈,王兄,不客气了哟。”
王帆一脸气急败坏,内心好不爽,但认赌服输,只能眼睁睁看谭云先来。
韦廉昕感觉体内越来越热,经脉中血液流速加快,双眼迷离,而下体更加麻痒难忍。
“咦,肌肤这么滚烫。”谭云又摸了摸韦廉昕的脖颈手臂,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下的怀春粉是不是重了些。”
“那里会!”王帆抬手摸了摸韦廉昕脸蛋说道:“就她这修为,我只用了平常的一半。只是撒在其脖颈间没溶入酒中就没那么烈,这就怪了,怪了。”
“嘿嘿,管她呢,只要药力发作就行。”谭云边解腰带,边说道:“靠边,靠边。远些,莫要扰了……哈哈哈。”
王帆再次冷哼,心痒痒的退后。
二人合伙作案多次,此间规矩还是恪守的。
韦廉昕气急败坏,可自己被禁锢动弹不了。小腹处犹有一团火猛烈燃烧,身体燥热无比。更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欲望冉冉升起,无法浇灭。
她知道这需求是什么,更是欲火难耐呀!
忽然,她感到脑袋“嗡”一声响,随后神志迷糊意识皆无。
此刻,韦廉昕丹田处冒出一团火焰,燃烧蔓延开来。经脉心脏中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犹如烈火焚烧沸水滚滚。
韦廉昕全身通红。
“怎么呢?”王帆惊叫道:“难道这娘们烈,引火自焚!”
谭云正低头宽衣解带,听王帆惊呼,忙抬头。
他愣住了。
韦廉昕肌肤此刻通红通红,发顶冒起烟雾。
只是瞬间,韦廉昕全身笼罩起一团火焰,袍服尽焚,所坐木椅也化为乌有。
她猛的站起,脑袋机械的转动。
惊讶间,王谭二人见端坐的韦廉昕双眼通红神色且木讷,犹如燃火的木偶。
“不好。”王帆惊叫道:“快出手!”
说话间,他一拍储物袋,一柄飞剑激射而出。作为年轻一代中的天骄,应变自然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