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论变成什么样,也是我赵与莒的女人,我都会看着她、护着她,她不会再做伤害别人的事,同样,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她。”
蝶漪看着与莒的脸色变了又变,开口道:“你不必如此堤防我,我算卦看病,却不会其他的,反而她还有武艺傍身,就算怎么样,也是她把我怎么样。”
“蝶漪姑娘,我替亦如恳求你,可不可以取消比试,其实她也明白,自己技不如你,但她性子孤傲,最近身体又不好,若是和你比试急火攻心,怕是会留下病根……”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没关系,她病了我可以医她。”蝶漪胸有成竹,她要做的就是反复磋磨亦如的自尊。
“心病怎么医?就算是医好了身,也医不好心。”
“要心做什么?你们有心吗?”蝶漪的话像冰锥子,戳着与莒,“再说,你要的不也是她的身吗?她的心,你把握得住?”
欲望脱离牢笼,谁把控得住。但与莒换个套路争取,“随你怎么说吧,在你的眼里,我们都是罪人。”
蝶漪觉得一直打太极也没意思,“既然你说她身子不好,那我就等她好,如果她连自己都医不好……我就帮她医,若是我医好了,她自然就输了,这样总可以吧。”
与莒叹气,“好,我去问问她的意思。”
与莒派管家安顿好了蝶漪便回到了亦如的院子。
“你没有招待她用膳吗?”亦如一边缕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问道。
“你看她像是愿意与我们吃饭的样子吗?”与莒苦笑一声,揽过亦如的腰,“青莲,叫人备膳吧。”
“是。”青莲喜笑颜开的出去,看来蝶漪来了也并不会影响什么。
“亦如,我同蝶漪说你身子不适,劝她放弃比试。”
“为什么?”亦如蹙眉问道,“你不相信我能赢?”
虽然与莒心中就是这么想的,但他知道亦如最在乎面子,便道:“怎么会?我这不是担心你身子不爽利会影响发挥嘛,若是再被她发现了,我怕她会……”
亦如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蝶漪若是为了缘子报复他们,可真不一定能做出什么事。
“那她怎么说?”
“她说,等你病好,若是你自己都医不好自己,她便出手救你,你也就算输了。”与莒边说边打量着亦如的神色。
“她还真是步步紧逼,但凡有一点能够打压我们的事情她都不会放过。”亦如有些恼为何与莒要先说了那些话,这不是被反将了一军嘛,但她又不能发作,只好拿蝶漪泄愤。
“亦如,你可以吗?要不我们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认输吗?”亦如有些不解,与莒为什么会这样说,“剑都没有出鞘,便叫我投降,这是什么道理?”
“是我不好,你别动气,那就过几日,等你再稳妥些,就说你病好了,再与她比试。”与莒柔声道。
亦如想了想,大概真的是与莒担心自己的身体,便点点头。
两人用过膳,与莒有些歉疚地看向亦如,“今晚我不能宿在这了,要是蝶漪知晓,我怕会刺激到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两人一直不知其实第一次暗通款曲便是蝶漪设计的,竟一直要遮遮掩掩。
亦如这次没有不悦,也没有挽留,温顺地送与莒到了门口,“那你早点歇息。”
与莒点点头回了书房,他心里十分纠结,走出这一步到底对不对,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但是这真的对自己不是个好事情,而会是个累赘,蝶漪来府上是个机会,自己其实一直在等这个机会,他握紧的拳头不断在轻敲着自己的头,最终还是叫来了管家。
管家走后,与莒竟难以入眠,穿着中衣在书房内踱步,他打算今晚就在软榻上对付一宿。
吱嘎一声,好像是窗子被打开了,“谁?”
与莒十分警觉,但换来的只是“喵”的一声,难道是只猫?但是沂王府可从来没有养过猫,不过与莒不是很担心有刺客,毕竟自己的书房是整个王府中最为安全的地方,府中的护卫可不是吃素的。
与莒听到了很轻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在靠近他,他装作不知道,但身体绷得很紧,突然,与莒快速转身,又准又狠地扼住了对方的喉咙。
“世……子……爷……”声音艰难地从这人的喉咙中发出,带着不可思议的惊恐目光。
“芫娘?”与莒赶紧松开手,“你怎么这身打扮?还要翻窗?”
与莒看着一身小厮装扮的贺氏此刻正在不停的咳嗽,刚刚被憋红的脸还没完全恢复,赶忙拉着她坐下,又倒了杯茶给她。
“世子爷,芫娘只是想来看看您……”贺氏大口喘过气后才解释道,“您都好久没去丝厢阁了。”
与莒哭笑不得,但却佯装发怒道“那为何这么做,多危险,我要是手里有把刀,你现在就是亡魂了。”
“芫娘错了,芫娘再也不敢了。”贺氏说着竟跪了下去,“可是芫娘真的好想世子爷,自从那日芫娘从书房走了之后,您也没有再去丝厢阁看过芫娘,芫娘知道您和亦如姐姐情意深重,不敢前去打搅,今日知道您没宿在亦如姐姐那里,芫娘就想偷偷过来看您,本来只想在窗外望一望解解相思便好的,不然姐姐知道生气了又会给爷添麻烦了,可是芫娘实在没忍住……”
与莒拉着贺氏起来坐在自己身边,摸着她白嫩的小手问道:“没忍住什么?”
“没忍住想进来看看世子爷……”贺氏说着娇羞的低下了头,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刚才没缓过来的缘故还是害羞的缘故。
与莒用手捏住贺氏的下巴抬起,发现贺氏比前段时间好像美貌了不少,是长开了吗?他好像现在十分享受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羞赧又欲望不能的样子,缘子永远不会这样对他,亦如虽然面上对他顺从多了,但骨子里仍是傲气,青莲倒是一心爱慕自己,但那是一个奴婢对主人的感情,和这种纯粹的男女之情又不一般,他看着贺氏抬起的头却不敢正视自己的眼睛,声音沙哑道:“仅此而已?”
贺氏不自觉的别开了头,“我……”
“不是为了……情趣?”与莒说着解开了贺氏衣衫的扣子。
贺氏欲拒还迎,“世子爷,您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与莒笑道,“你分明就是来勾引我的吧?”
贺氏睁大了眼睛,里面有被发现的惊疑、被拆穿的羞怯还有几分无所适从。
与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