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日子,如同我们村寨中的雨一般在下,下到地上,流到河里,流到河里,流向远方,随后化作雾气飘荡在山林里,继续化作雨一直在下。
他的世界对于我来说,小的就像是一张画。
只需要潦草几笔就可以看的出来,一切分毫。
只是那一天来了很多的人。
很多人聚在我们家门口,我们家中张罗了一顿招待那么多人的大餐。
我才第一次觉得,父亲似乎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而是村中人们敬仰的人。
那种感觉就是那么奇怪。
雨停后,抬着父亲的棺材,走在苍苍大山,小道石路,苔藓绿叶,昆虫鸟鸣,雨滴石响。
宁静的空气,湿润的吹着。
石洞中,棺材已经不只是一具。
而是似乎一片停车场,堵塞了前进的路。
我们把棺材放下的时候,冷风还在吹。
石洞中,亘古的幽灵,似乎从遥远的时空,看到了我。
只不过那里,似若黑暗,幽幽的火焰看着我。
大片群聚,越来越多。
我不敢回头的离开了洞窟。
回到村寨里,和妈妈送别了当天的客人。
当天晚上,和妈妈聊起了以后的事情。
我给妈说:“可以去我那边。村子里反正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妈妈说:“不行的。村子里到处都是事。离开了会很不方便。”
我说:“什么事?你也老了,以后会需要有人照顾的。”
妈妈说:“村子里大家互相照顾。用不着你说什么。”
我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