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凝哽咽:“你来了我就不怕了。”
贺兰逾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没走两步又倒下,还吐出了一大口血。
听到动静,风清转头看她,眼里是凛冽的杀意。
从小父亲就跟她说,他们生活在法治社会,不能随便杀人,二十几年来她一直遵循着这个社会的法则,即便是对她下药的人也只是阉了了事。
今天,要破例了。
“你自己待一会儿可以吗?”风清柔声询问。
纤凝:“你要去做什么?”
“杀了他。”说这话时,风清眼里是浓浓的杀意。
纤凝心里一惊,又觉得贺兰逾确实死不足惜,但她不想让他死得那么快。
——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想再让风清抱她一会儿。
纤凝伏在风清怀里好一会儿,才抬头问她:“杀人是要坐牢的,你能解决吗?”
风情顿了一下,回道:“应该能。”
虽然有点麻烦。
纤凝眼睛一亮,缓缓从她怀里起来,“那让我来。”
贺兰逾这种臭虫,活着也是浪费生命,不如就地正法吧。
贺兰逾好像受了内伤,趴在地上起不来,看着纤凝走近,他的眼里终于有了惧意。
“你要干什么?!段纤凝,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下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呵!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纤凝抄起地上的椅子,照着贺兰逾的头狠狠砸下去,声音响起,鲜血如注。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房子,贺兰逾抱头打滚。
“我还以为三少有多能耐呢,原来就这?”
话音未落,纤凝又是一椅子,这次贺兰逾连惨叫都变小了,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而纤凝手中的椅子,已经四分五裂。
这颠公头还挺硬,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