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被人绑架了大半年。吃了很多苦。现在抓来的所有人都罪有应得。”
柳无隅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太太?只是这时候为什么会想起她。也许太太知道所有的事情?
童溪往外走。柳无隅慢慢地跟上去。
今天要去的地方之前没来过,看着像是运送垃圾的垃圾站。反正气味不太好闻。
保镖的数量也比平时多上许多。一个头上套着黑布的男人被人从箱子里翻出来。其中一个保镖摘掉那个男人的黑布。
这个人就是洪波。他胡子拉碴,眼神阴毒,皮肤黄黑油腻。浑身都透着股狠劲。
洪波适应了光线后,看清了黎以清的脸。他又看着周围,他忙说:“您先别急着杀我,我也是听靳先生的吩咐。”
黎以清来到他面前,她皱起眉头。童溪递过手帕,黎以清接过来捂着。
“小七你还记得吗。”
洪波喉结滚动,他颤声说:“是靳先生…是他。他...不让给您水喝。”
黎以清不想听这些。“我说你记不记得小七。”童溪对着两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拧开洪波的嘴,锈迹斑斑的钳子插进嘴里。
柳无隅捂住嘴,后退了两步,一股寒气从脚底冒上来。
“啊啊啊啊……”洪波难听的声音吵得人耳朵疼。
黎以清:“停。”
保镖们停下来。洪波在地上滚了半圈,他翻起来把头磕在地上求饶。
黎以清:“说啊。”
洪波的血混合着口水滴到泥土里,他战战兢兢地说:“都是靳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我我也是听吩咐办事……”
“靳陶山在哪里。”
洪波吞咽着嘴里的血水,“听阿灰说靳先生逃去泰国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啊…”
黎以清把那条手帕揉成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说法。靳陶山给的好处多,他们都愿意为他保密。给的好处多没有命享受全都是白费。他们扛不住打,最后也都把知道的全说了。
“不说是吧。阿溪。开始吧。”
童溪跟保镖说了几句话。保镖从笼子里牵出十条狼狗来。
黎以清让人把洪波嘴上的血擦掉。
“它们就送给你。祝你们幸福。”
洪波看向那些狗,他还想说什么。保镖扭着他到狗的面前。童溪拿了电脑过来,蹲在他身边说:“老板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还是说你想像他们这样。”
录像里人被活生生的一点点刮碎。红的碎的肢体。洪波忍不住呕吐,他见过血腥的画面也操作过。现在轮到自己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