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看戏的话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戏都没有看到开头,这么好看的戏,下次如果有机会我还要再去一次!而且晚上还下了这么大雨……你怎么也没带伞?”范知易一顿输出,结果发现秉南冬这个衣服的湿润程度和自己不相上下,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可不就是嘛,淋了一路呢。
“我去了,一直在门口等你,没见到你。”
“我也去了,没看到你。”范知易灵光一闪,然后立刻将秉南冬拉到了屋檐下,不是,他们就非得这么淋着雨说话吗,“你的票还在吗?拿给我看看。”
秉南冬按照范知易所说,范知易进屋点亮了灯,借着灯光观察着两张戏票,时间是一样的,但是地点和剧目完全不一样啊,秉南冬的这场戏叫做《鬼妻》。
范知易终于明白了他们俩都赴约了怎么没有见到彼此,因为他们压根看的就不是一场戏。
他被无语到气笑了,从没想过严谨如秉南冬居然也会犯这种错误。
见秉南冬湿漉漉地站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于是范知易又出去去将自己的发现和他说了一通。
秉南冬接过这两张票看了看,没有说话。
范知易知道秉南冬估计是面子上挂不住,毕竟约人看戏,结果时间和地点都搞错了,说不定秉南冬路上还在生闷气,觉得这人没去赴约,让他当了个傻子淋了一晚上的雨。
“那你的那场戏你去看了吗?”秉南冬问道。
“看了啊,要不然我怎么知道好看呢?”范知易话锋一转,“你不会一直等在外面的吧?”
秉南冬抬眼直勾勾盯着他,不说话,嘴唇紧抿着。
范知易格外通情达理地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下一次咱们再一起去看。”
他的手没有来得及收回,秉南冬就抓住了他的手,语气失落:“我以为因为我,你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