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易不说话,就盯着秉南冬,秉南冬故意做出凶狠的样子吓他:“师尊是说不出,还是不愿意说?”
范知易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秉南冬有些无语地扭头看向窗外,自己也真是无聊幼稚。随后他去将窗子关了,那些监视的,让人格外不爽。
“师尊回房去吧,这房间小,床小,只容得下一个人。”
“害怕。”范知易惨兮兮地望着秉南冬,随后没有什么逻辑地把自己看到的与那个像有关的恐怖画面都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表明了自己不想一个人睡的意愿。
说着说着范知易开始讲起了鬼故事:“你知道好朋友背靠背吗?就是说有一个人晚上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那边只有呜呜呜的女人哭声,那个人以为是恶作剧,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结果第二天晚上那个电话又打来了,还是只有呜呜呜的女人哭声。到了第三天晚上,那个人受不了了,就把电话卡给拔了,结果还是接到了电话,这次没有哭了,是一个女人阴恻恻地说道看看你的被子后面……那个人把被子一拉开,发现自己因为太热而折在靠墙的那边一直没有盖的被子里居然藏着一具尸体,她和那具尸体背靠背睡了两个晚上!”
范知易边说手上还比划上了,秉南冬就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看着范知易表演,他是真的分辨不出,这人到底醉没醉了,不是刚刚话还少得很吗,怎么说到鬼故事上话就这么多,这是什么毛病?
秉南冬重重地放下杯子:“电话是什么?”
范知易盯着秉南冬:“……”
“酒醒了?”一见他这个样子,秉南冬问道。
范知易稍微有点意识了,但是他头晕,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只是一个人待着他非常的害怕,若是要形容他现在的状态的话,他脑子晕的同时还非常的兴奋,兴奋到让他想要变成猴子不受约束地四处乱蹿。
这种情况,我们一般简称为喝酒喝来上头了。
于是再三思考下,他十分诚恳地摇了摇头,秉南冬将给他倒的凉水递给他,看着他乖乖小口小口喝了,才道:“范知易,你害怕可以去小宝那里,你不是说他是话本里的主角儿吗,怎么还偏偏来我这儿?”
范知易抬头看着他:“嗯?”
秉南冬嘴角扬起一抹笑:“范知易,我说,你为什么来找我?而且你现在修为很高,目前我们这些人里都没有你的对手。”
他看着范知易呆滞的表情,像是死机了一样。
而以范知易现在的脑子,直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秉南冬刚刚对他的称呼有什么不同。
对啊,为什么要过来找秉南冬。范知易陷入了深思,这是个好问题。
“我害怕鬼。”范知易十分诚恳道。
“那接下来可怎么办?”秉南冬凑近他,几乎有些恶劣地道,“那个村子的任务,加上师尊的描述,看来村里的那只鬼厉害无比,穿着红衣,披散着头发,瞪着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如影随形地跟着师尊。它会紧紧地贴在师尊的背后,趁着师尊疏忽的时候吃了师尊。亦或者,就藏在师尊的床底下,等着师尊睡着了,从床下慢慢地慢慢地爬上来,将师尊扒皮拆骨。师尊若是怕鬼,恐怕会被趁虚而入,吓得很惨。”
范知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