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易心念一动,旁边的墙体爆破,随后两个形似范知易和秉南冬的黑影蹿了出去,其中一个身上披着秉南冬的血衣,一个披着范知易的外袍。
它们是循着气味追赶的,现在那件血衣上的气味更浓厚一些,而且黑影是从范知易躲的这个地方蹿出去的,也应了扶桑神的话,村民们自然不疑有它就跟着追上去了。
偏偏这个时候,秉南冬还不让人省心,他放弃了继续咬在范知易的咬伤上,而是舔了舔,这种又痛又麻的感觉大大刺激了范知易的神经,他下了重手推开了秉南冬的脑门:“你疯了吗?”
秉南冬灰扑扑的眼睛直视着范知易,让人看不清情绪,但他的面上泛红,血迹添上了他的唇,显得昳丽而妖冶。
他张开唇,喘息的声音变大了一些,可那些村民还没有走完,范知易急忙又捂上了他的嘴,刚捂上范知易就后悔了,他真是个不长记性的人,于是立刻收了回来。
秉南冬知晓了他的意思,平缓自己的呼吸声,两个人对视着,你不动,我不动,屋外是雨打在了树叶上的声音。
范知易的喉结动了动,然后他发现秉南冬原本垂下的眼眸立刻又抬起盯了过来,瞬间自己连呼吸都停止了,他捂住自己的伤口,戒备地瞪向他,大有一不对劲,就立刻跑路的样子。
劳资再被你咬一口劳资就是狗!
秉南冬其实已经很压抑忍耐着,他脑海中的欲望疯狂叫嚣着让他吃了他,吃了他他们就融为一体,永远在一起了,这样他就是自己的了。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他不想他再离开了。
血的味道让秉南冬几乎要疯了,他尝过,仙尊的血香甜美味极了,但是理智又约束着他,让他不能伤害对方,于是这短暂的对视时间其实对于秉南冬来说极为煎熬。
“师尊,我好痛苦。”秉南冬闭了闭眼,将自己缩成一团。确实如此,离得很紧,范知易看到了他脸上的汗珠滑落下来,眉眼因为痛苦而几乎要挤在一起。
此时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范知易听闻此,心中大不忍,但是下一秒又对上了秉南冬的目光时,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大灰狼盯上了的小白兔,直觉告诉他别心软快跑啊!
范知易也确实如此做了,他猛地一起身,结果还没有完全站起来,脚踝就先被抓住了,对方预判了他的预判。
范知易感觉自己被一拖,随后身上覆上了一道身影,因为范知易是面朝地的,所以秉南冬捏住了脸颊强迫他抬头,随后牙尖碰到了肌肤,范知易打了个冷战,恐惧让他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求饶:“不要,不要……我怕痛,秉南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