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顾,叫顾以念。”
“顾?”池影听着这个姓氏,再加上之前听到的传言,大致也猜出了他的身份。估计眼前这位omega,就是传闻中霍时晏青梅竹马,原本打算联姻的未婚妻。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位omega的来意。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顾以念自顾自地朝厅内走去,很自然的坐在主位上靠了靠,环顾幽幽地感慨道:“唉,这里还跟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
看到池影站在远处发呆,他眼底闪过笑意,朝着他招了招手:“诶,你别站着,快过来坐呀!”
听着热情的招呼,但透着莫名的挑衅。
池影心中顿时不悦,看这架势他是来者不善,气势也丝毫不弱:“好啊。”
池影朝着他走去,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沙发上,看到荣叔从外面进来,嘴角勾起一抹笑:
“荣叔,顾少淋了些雨,小心着凉感冒了,麻烦您去弄些姜茶。”
荣叔脸上一怔,点头躬身:“是。”
看到老管家对他如此恭敬,顾以念眼底隐隐透着不悦,“没想到你还真贴心啊。”
池影看着他一笑,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透着无尽嘲弄,“时晏不在家,你是他的朋友,我自然是要好好照顾的啊。”
“朋友?”顾以念眼光微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我可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未婚妻’,你可别把身份弄错了。”
“我弄错了吗?”池影朝着沙发上靠了靠,歪着脑袋佯装思考,他似乎因刚起床的缘故,几缕发丝散落在脸颊边,增添了几分慵懒。
他眼中带着一丝戏谑:“霍家从头到尾可没订过婚,你这‘未婚妻’自封的吗?”
顾以念闻言,不怒反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迟早的事情。”
“你这么自信?”池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那当然。”顾以念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我跟他是自小就认识的情分,我与他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懂的。”
池影听完忍俊不禁,“是是是,我的确不懂,那他怎么还没娶你呀?你这钉子是不是打歪了?”
“你——!”
话落,客厅内的气氛冷凝到了极点,周围的女佣逃难似的躲到远处,以免殃及池鱼。
此时,不仅是女佣们,就连躲在一旁偷听的苏黎阳与沈尘述,这时大气都不敢喘。
苏黎阳看着厅内对峙的两人,转头看着身后的沈尘述,小声询问道:“述哥,我们上么?!”
“……”
沈尘述翻了个白眼,“就你还是算了吧,待在这儿不上去添乱,这就是最大的帮忙了。”
“嘿,你这话说的。”苏黎阳正想反驳,突然瞥见对面的拐角处,荣叔也藏在那里偷听,于是朝他招了招手。
就在这时候,客厅内又传来顾以念的声音,“我听说,你是壁外的流民?”
池影:“所以呢?”
“呵,看来还真是。”顾以念道,“说吧,你要怎么才肯离开晏哥?”
嘶!
池影听着老掉牙的桥段,脸上是一言难尽,眉尾轻挑:“接下来……你要给我五百万的意思?”
“呵。”顾以念冷笑一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算你识相,你拿着钱就滚——”
“你狭隘了。”
池影打断他的话,双腿叠加倚靠在沙发,戏谑:“你跟霍时晏的感情,就值区区五百万?你是瞧不起他,还是瞧不起你自己?看来你对他也没有那么深情嘛。”
“……”
顾以念恍然大悟,“哦,你嫌少是吧,那就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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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阳光照在池影的脸上,映出他那精致的五官和淡淡的笑容。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戏谑的神情,仿佛在嘲笑顾以念的自以为是。
顾以念:“喂,怎么不说话。”
池影:“说什么?”
顾以念:“开价!”
“真是肤浅至极!!”池影看着顾以念,嘴角勾起一抹捉弄的笑容,一副深情款款的说道:
“我对时晏的爱,根本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你休想威胁我离开他嘤嘤嘤!”
“你——!”
看到他这副耍赖的模样,顾以念瞬间被气的火冒三丈,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你不要太嚣张,你以为晏哥会看上你这个壁外的流民?”
“不是已经看上了吗?”池影嘴角微扬,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止看上了,我还睡上了,你气不气?”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挑战顾以念的底线。
顾以念瞪大了眼睛,气得满脸通红。他自小受宠,从未受过这样的气。
他握紧了拳头,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不知廉耻!!”
池影闻言不怒反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看来‘廉耻’这个东西,还能因人而异的啊。你既然这么知廉耻,怎么还拿钱来买爱啊,这跟拿钱买春有什么区别?”
顾以念气红了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声音带着颤抖和不甘:“这才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仗着你的家世,对别人强取豪夺罢了。”
池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弄,“不管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你休想用金钱,把时晏从我的身边夺走,我对他的爱是矢志不渝的!!!”
“放心,夺不走。”
突然背后冒出一道声音,让原本高呼的池影瞬间哑火,他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发现霍时晏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正满脸戏谑的看着他。
池影只觉脸上烧得慌,尴尬的想抠出个三室一厅。
救命啊,让他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