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怡还是不放他走,一定要她结束了营业之后才能走。
苏景言10点钟才关店,轮到苏建党看医生时,已经是凌晨了。
苏建党整整憋了十多个小时尿,对肾脏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已经肾衰竭了。
以后以后都要靠透析续命,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移植肾脏。
但是移植的话,费用过百万,而且就算有钱,也不一定有合适的肾源。
再说了,年纪这么大,苏景言不愿意浪费钱,苏景初没有钱,苏建党只能靠每个星期三次透析维持生命。
苏建党认为如果早点到医院的话,他的病情不会这么严重的,这都是拖出来的。
他责怪苏景初不早点送自己到医院,谩骂苏景初害了自己。
苏景初没有反驳,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只会傻笑。
宋映霞看不过去了,“你一把年纪了,死了也不足惜,但阿初还这么年轻,被你搞到妻离子散,而且一分钱也没有了。你这个害人精,他被你害死了。”
苏景初生无可恋,自甘堕落,每天躲在杂物间,除了吃饭时间,其他时间都躺在床上。
为了挽救儿子,宋映霞曾经打过电话给陆曼书,但她不接电话,去娘家找她,娘家又没人。
苏景言一家四口已经搬进了别墅,宋映霞要求苏景言还苏景初45万和一个店铺。
陈素怡拒绝了,说店是苏建党给他们的,钱也是苏建党给的,跟苏景初没有关系。
宋映霞逼苏景言写一张45万的欠条,苏建党以死相逼,不让小儿子写欠条。
宋映霞赶苏建党到苏景言的别墅长住,苏建党捡东西打包过去,可现在的陈素怡有钱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