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巧合,在她手边的小花瓶里,插着的就是两支高低错落的路易十四玫瑰。
“你怎么有时间来?”祁曼书和陶意柳聊天,“我还以为,你在那边赶不回。”
“赶不回也要回了,不然会错过和许小姐这支舞。”陶意柳是御姐范的大美人,举手投足间都可见星范十足,“你还不是一样的,都多久没看你在外面弹琴了?”
“都是小许的面子。”祁曼书说,“我在路上碰了她的车,本来就是要给她赔罪的。如果不是我,她早就该到了。”
许杏仁说:“可别往我脸上贴金了,不然等会儿在这儿待不下去。”
“不怕。”宁洛终于来了,她自然的坐在陶意柳的身边,“我们老是盼着咱团长快点回来,要早知道,我把小许找到剧院来就是了嘛。”
陶意柳笑道:“贫!”
这桌在这边聊天气氛正好,另外一边可就没这个感觉了。顾丛疏那边很安静,她是自己平时的样子,不太言语,只是听着友人在自己身旁说话。
陶意柳说:“顾总在那,我还是要去打个招呼。”
祁曼书说:“顾总心情不好。”
宁洛便看许杏仁一眼,“你们可以带一块免死金牌去。”
许杏仁:“?”
宁洛将那些小蛋糕小甜点往许杏仁的面前推:“许老师,尊敬的许老师,没有你们我磕怎么办呢?”
许杏仁说:“不去。”
“孟总过来了。”农农在许杏仁的耳边悄悄说,“这种晚宴的场合,说白了就是个交际场嘛,还不如将主动权拿在自己的手上,主动到把别人都吓退的程度。喏,你看,你就算是不去,也会有人来的,孟熙秋来找你了。”
许杏仁实在感到头痛。
但孟熙秋一过来,这桌其他的人便热络地和她攀谈起来。孟熙秋的目光不时往许杏仁的身边去,而许杏仁只是朝她笑了一下,就只是安静地坐在那。
许杏仁向来不适应这种场面,她在聚光灯下是享受的,此时便只想让自己静下来。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煞风景的人,也没不礼貌的说要走,有人来与她说话,许杏仁也会得体的回应。
“小许。”
直到顾丛疏喊她。
许杏仁才像是从做梦里醒过来似的,她扭头。顾丛疏在斜对面的地方喊了她,但没有走到面前来。
“你想出去透透气吗?”顾丛疏指着阳台,“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