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是承认的快,许杏仁问:“那给钟大爷的钱压了吗?”
孟熙秋摇头:“我不知道这大爷和你说了什么。她本身就是想以这个名义来换取一大笔钱,现在我给他的钱只不过是一些该有的价值,因为我是商人。”
“还有一件事,钟大爷的孙子据说在城里上不了幼儿园,你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孟熙秋说,“有可能是户口不同,也有可能是入园的年龄,或者幼儿园的标准都不同,或许只是他的儿媳说起的时候特意找到的一个借口。”
“确实是如此。”
孟熙秋说的理由足够让许杏仁相信了。她问了这么多,孟熙秋每一个都没有回避,而且回答的都很坦诚。
许杏仁说:“那我们回去吧。”
孟熙秋说:“原来你今天叫我过来是为了问这个。”
许杏仁说:“不全是,问题是附带的,另外就是知道你过来了,总要尽地主之谊,你以前帮了我那么多,我请你吃顿饭应该的。”
孟熙秋说:“那你是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许杏仁知道,孟熙秋肯定又要说,我帮你,又不是让你来谢我的。
可没办法,这是许杏仁的礼貌,说句谢谢。
许杏仁没开车,她们是坐孟熙秋的车来的。许杏仁出了农家乐的门之后,就坐进了孟熙秋的车。
不是下午的那辆车了,孟熙秋这次出行排场足得很,和她平常都不一样。
可许杏仁一坐在副驾驶上,就闻见了车里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而且这个香气还很熟悉。
她的记忆瞬间就被拉到了下午,看到杨娅菲的那个瞬间栀子花的香味很刺鼻,她是不会忘记的。
同时,孟熙秋上了车,许杏仁猛地抬头看她,孟熙秋问:“怎么了?”
“没有,我开点窗户。”许杏仁把车窗摁下来一条缝,她随意地将自己的视线飘走,就是不落在孟熙秋的身上,她怕露馅了,孟熙秋是一定看的出来自己的情绪起伏的,而许杏仁知道,自己现在就算无比的惊讶,也不能说出来,最好是什么都不说。
她的心突突的跳,现在人很紧张,可许杏仁就是这样,越是紧张的时候,她的头脑会越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