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九,太上皇驾崩,举国丧。
七日后,远在边关的四皇子云贺日夜兼程终于赶在下葬前回了京。
连日来的赶路让云贺双眼通红布满血丝。
云淮拍了拍的肩膀,“辛苦四弟了!”
云贺不做声,略微抬头看了看身着孝服的文武百官和一众皇亲国戚。
三哥召他回来的意思,他明白。
只是北边的战事有些让他挂心。
*
秦泽看着新来的主帅觉得眼熟,仔细想了想这不是当初那个护送赵家人来北地的人嘛。
当时让他参军,他还一口拒绝,如今怎么突然就成了主帅了。
例行介绍完战事情况后,秦泽回了自己营帐。
两名亲卫有些不服气,“陛下怎么净派些愣头青过来,长的花枝招展似的,会打仗吗?”
秦泽没接话,擦拭起了宝刀。
另一名亲卫说话了,“秦将,要我说陛下就该封您为主帅,让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过来,骑到咱们头上来了。”
“你看他那样子,身边带的人还不少,还有一老头……”
秦泽擦完刀,插入刀鞘。
“人不可貌相,找个机会试试再说,若他真没本事,吃了苦头就会哭着回家的……”
*
京郊小院。
云焕皱眉看了看眼前的屋子,对一旁的孟浩燃道:“这不是你姐的屋子吗?”
孟浩燃率先进了屋,在纱窗前坐下,“如今是我的了,姐姐送给我了。”
云焕在他对面坐下,看着屋里的陈设和那时似乎一样,垂下了头。
孟浩燃给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怎么,还敢想我姐!”
“她如今可是燕王妃了……劝你别想了,想想正事吧!”
云焕蹙眉,“还不都怪你……否则她该是我的王妃。”
孟浩燃冷笑一声,“……是你自己不争气,纵使没了我,你也成不了。”
云焕不服,“……若那日不是你来,我怎么就不成。”
孟浩燃挑眉,“……我来了又怎么样?”
云焕一时呆住,这话何意。
孟浩燃端起茶喝了两口,淡然柔和的样子像从未开口说过什么。
云焕也喝了茶,“算了,算了,不说那些。”
……
送走云焕,翡翠从偏房过来,“少爷,刚才那是谁啊?”
孟浩燃回头看了看她,没做声回了屋。
翡翠跟了过去,殷勤的捏肩膀,“少爷,你好几天没回来了,今晚在这歇息吗?”
孟浩燃闭了眼,“你真的想生孩子吗?”
“嗯,当然是真的,奴婢愿意!”
“想好了吗?”
“想好了,奴婢愿意一辈子都做个外室,绝不给少爷添麻烦。”
“那去把门关上!”
翡翠脸上飞起红晕,起身把门关好了。
就见孟浩燃已经坐到床前,扭扭捏捏的走过去,喊了一声,“大少爷!”
孟浩燃指间捏了一粒白色的药丸,“来,张嘴!”
翡翠微微张嘴,药丸落入嘴中,甜的发腻,发邪。
她咳嗽了两声,“少爷,你给我吃的什么啊?”
孟浩燃平静的道:“春药。”
“啊……少爷,您,……”
翡翠脸涨红,吃这个做什么,是觉得她伺候的不好吗?
孟浩燃冷冷的看着她的脸变红,开始喘息。
真是蠢不可及,吃之前不问他,吃了之后才问他。
不过可惜了……扯下腰带将她的双眼蒙上。
把人丢到了床上,放下纱幔。
“今晚我允许你叫出声……”
……
次日一早。
孟浩燃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看了一眼还躺着的翡翠,唤了金哥过来。
金哥推门进来,“少爷!”
“昨夜她为了勾引我吃了春药快活死了,你等会在院里找块空地把她埋了。”
孟浩燃起身往外走,“挖深点,再让人种上一丛长春花,也算她不白跟我一场了。”